谢星阑也罕见的沉默了好几秒,显然是在遥想那个几年前一逗就脸红的谢池。
十六七岁的谢池明明脸皮子薄的不行,又爱装若无其事,也没几年,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时不时还能淡定地骚他一句,杀他个措手不及。
几年前的小池,他更想当小弟弟宠着惯着,几年后……
谢星阑心尖发痒,暗笑了声。
——他想狠狠欺负他。
……
最后在谢星阑“乖,相信自己”的诱哄和“人的潜力是无限的”、“仅大不仅小”的忽悠下,谢池还是烫着脸改大了点。
正面图、侧面图、透视图、果体和衣着图,还有身体各部位的细节,谢池都画了。
纸面上的男人碎发凌厉,长眉入鬓,眼瞳细看之下微微带点深邃的红褐色,鼻梁高挺,嘴唇薄润光泽,明明是极有侵略感的长相,却又矛盾的优雅淡漠。
他穿着件黑风衣,立在低矮苍翠的玫瑰丛前。玫瑰带刺,暗红得像血,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肩宽腰窄,双腿紧致修长,俊美无俦。
谢池非常调皮的在谢星阑的眼里画了自己的倒影,然后看着自己的杰作,微微挑了挑嘴角。
谢池本以为会很难画,但实际上他完成的很快,谢星阑长什么样他甚至不需要想,谢星阑只可能是这样,除此之外别无他解,这就是唯一解。
他的哥哥在他的脑海里早就具象化了,他说过的每句话,做过的每件事,都会让他更生动鲜明。
不存在他喜欢的样子,哥哥的样子,就是他喜欢的样子。
谢星阑突然问:“为什么会戴纯黑的星形耳钉?”
“因为……”谢池顿了顿,想到什么,转了念头,“不告诉你。”
谢星阑无奈轻哂。
……
绘制完成后,谢池将各种图打包,传给了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