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若有所思。
他问鬼婴的年龄别有用意。
鬼婴说他十八岁,也就是死了十八年。
鬼诞生在十八年前。
所以他接下来要查一查这栋公司大楼十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似乎就靠近真相了。
瞬息间,五楼的灯全部恢复,严镜摸到沙发上大口喘着气,惨白的脸上血气四溢乱涌。一阵剧烈咳嗽里,鲜血吐了出来,严镜顿时笑了:“舒坦了艹。”
谢池抽了张纸给他,到一边坐下:“阴阳眼的副作用?”
“嗯,”严镜接过擦擦嘴,“习惯了。”
严镜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撞了撞他胳膊,揶揄道,“可以啊,深藏不漏,那一手台球。”
“不是我的功劳,”谢池唇畔溢出一丝淡笑,“哥哥教的。”
谢池戒备心向来重,谢星阑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如非必要,他并不愿向任何人透露他的存在。
这样哥哥就是他一个人的。
“我去,你亲哥还是堂表?他做什么的啊?运动员?”
严镜显然没懂此哥哥非彼哥哥。
谢池当然不准备解释,忍着笑,半真半假道:“我哥是冷酷无情、高傲淡漠、霸道强制的暗夜帝王,是暗网最年轻的杀手,是潜力锁开了三阶的天赋异禀的男人。”
严镜:“…………”
“……你认真的?”这种男频都市玄幻小说里才会有的设定,严镜表示半个字都不信。
谢池耸耸肩:“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