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桓刚巧来早了，就刚还撞上了。

还好没有闻到什么特别的信息素的味道，大概是因为…那个金闪闪的床帘有什么特殊的功效？

“我已经听说了太子失踪的事，这次你做的很好。”

公爵缓缓凑近了顾桓，在顾桓开口之前，他靠近了顾桓，去掉了手上带着的白手套，露出了修长的手指，轻覆在顾桓的下颌，往上抬了一抬，声音十分冰冷地问。

“为什么不让我直接听到他的死讯？”

下颌被碰到的地方，非常别扭。

顾桓不着痕迹地捏紧了拳头，一双淡漠的铂金色眸子澄澈地直视着褚风渊冰蓝的眼睛。

“我想杀了他。”

“但是当时黑洞就在眼前，如果我再不放手，很可能导致我也无法摆脱黑洞的引力……”

禇风渊微微侧过脑袋，似乎在掂量顾桓这句话的真实可信程度。

顾桓一点也不心虚。

因为他觉得原主肯定是这么想的。

禇风渊能够感觉到顾桓不是在骗他，他的眼神瞬间又温柔了下去。

“昨天我看到了新闻……”

“药已经快控制不住了吗？”

顾桓的心脏猛地一跳。

公爵果然知道。

公爵没听见他说话似乎明白了什么，接着露出了更加复杂的表情，他伸手摩挲了一下顾桓的脸颊。叹息一声。

“要是……我能标记你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