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可周玄澜身上的灼热气息未有丝毫减退,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势。
沈流响咬紧唇,不知过了多久,忍不住出声让周玄澜停下。
但食髓知味的周玄澜,就算自控力再强,再将他放在心尖,此时也不可能停得下来,薄唇附到沈流响耳边,低声哄了哄:“师尊忍忍,一会儿就好。”
外面雨意正浓。
不知从哪灌入的风打在灵树上,晶莹剔透的树叶簌簌落下,与地面失去主人的衣带外衫相伴。
室内光影交错,时间流逝得格外缓慢。
沈流响神志有些涣散,全身上下包裹在周玄澜的气息里,垂在玄袍的手指无力地缩了缩。
他累到连推拒的力气都没了,轻喘着气,想休息一会儿,可周玄澜仍情动不已,脸上没有半点餍足之意,继续将沈流响拉入在一场漫无尽头的欢好中。
最后,面容俊美的青年哭着摇头,从禁锢中挣脱出来,想要下榻,但顷刻又被周玄澜捉住,重新按回身下。
“最后一次,师尊,”周玄澜安抚似的吻了吻他,“我保证。”
沈流响意识昏昏沉沉,闻言蹙起的眉头稍作舒展,勉强点了点头,不曾想,这最后一次结束也在几个时辰之后。
末了,在周玄澜终于放开他时,低泣一声,彻底昏厥过去。
周玄澜薄唇微勾,深邃眸光透着缱绻,微低下头,在沈流响沁着薄汗的额头吻了吻,随后从储物袋拿出干净的外袍,搭在昏睡的人身上,裹住从暖玉榻上抱起。
灵树旁有天然水潭,很是清澈。
周玄澜帮沈流响清理好身体,从水里走了出来,瞥了眼树底破碎衣物间的储物袋。
没有主人的灵力,自然打不开。
周玄澜从自己衣物中,挑出一件质地甚好的深色里衣,给沈流响穿上。
他的衣服对沈流响而言,颇为宽大,穿在身上有些松垮,周玄澜将人重新捞到怀里,肩侧的衣衫顺势就滑落了,露出大半雪白的肩头,还有其上残留的暧昧红痕。
周玄澜眸光一暗,搂住沈流响细腰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