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响道:“听闻帝父修行五十载,就到了飞升境。”
帝云宇:“有误,及冠之时。”
沈流响:“?!!”
二十岁就要飞升……传出去,怕是以后再无天才之说。
震惊过后,沈流响还欲再问,帝云宇显然不愿多说,挥手让他离开。
那张纸没有还给他,沈流响不好开口要,退出房门,本想去藏书阁,但思及幽闭室的禁制,去了也无法进入其中,估算了下周玄澜抄完的时间,先绕到徐星辰的房间。
徐星辰刚醒酒不久,扶着额头稍作回忆。
他抱着帝父哭哭啼啼了……他对帝父说了好多蠢话……周围看着这幕的都是宫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熟人……
徐星辰脸色一白,生无可恋。
沈流响坐在床沿,递了杯水给他,“醒啦。”
徐星辰红着眼睛,有些生气,又有些委屈,还觉得丢人,干脆扭过头不理他。
沈流响眉梢一挑,安抚地拍了拍他肩,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柔,“别在意,喝醉没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你喝醉的样子,其实可爱得很呢!”
闻言徐星辰更恼了:“你走开,我是少君,跟可爱两字沾不上边!”
沈流响:“这是帝父说的。”
徐星辰:“怎么可能,你诓我!”
“真的,”沈流响抬起手,落在徐星辰的头顶,像模像样的摸了摸,“你抱着帝父不撒手的时候,帝父就是这样做的。”
徐星辰喃喃:“那又如何。”
沈流响轻啧:“摸头是亲昵的动作,像我看见可爱的东西,就会这样,你难道不是吗?”
徐星辰琢磨道:“我只有看到毛茸茸的小妖兽,才会摸他们头顶,觉得憨态可掬,很是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