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朝夕相处的同门,但他是穷凶极恶的妖兽,除之又有何不对。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远处响起一道浑厚嗓音,转瞬间,西阳宗一行人赶到。
金项天笑容阴冷:“仙君包庇这小妖,是何居心。”
沈流响嗤笑:“徒弟救师父,师父救徒弟,要何居心,”
金项天怒喝:“你不顾修真界安危,执意放走这妖兽,枉为仙君!我今日不仅要杀了你这徒弟,还要将你绳之以法!”
沈流响捻了捻衣襟,摸了下胸前玉璜。
“处置我,你没资格,”
他凤眸微眯,唇角挑起一抹嚣张气焰,“别的不说,我站在这不动,你只管全力袭来,能伤我半分,叫你一声爹。”
藏在衣下的玉璜,忽地亮了下,似乎有些不满。
在场众人,闻声露出愕然之色。
西阳宗主修为在沈流响之上,正面斗法,都未有几分胜算,还敢口出狂言,说出站在原地不还手的话,不是找死么!
金项天冷笑,当即袭去:“我掌中孤魂无数,不差你一个。”
沈流响待在原地,不做任何抵抗,仅一只手制住想上前的周玄澜。
“砰——!”
此方天地一震,金光乍现,将大半个剑宗照亮了。
众人睁大了眼,只见先前气势汹汹的金项天躺在地上,吐了口混着内脏碎片的血。
一块玉璜挡在沈流响身前,无数金纹交错,在半空汇成一道虚影。
金冠白袍,身绕火凤,透着无上神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