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响“哦”了声,不以为然。
说到此事,周围弟子看向他的脸色缓和了些,有人甚至提醒道:“我劝你近日小心些,听闻西阳宗主已在赶来的路上。”
金项天为人心狠手辣,又极为护短,尤其宝贝命根子金迭殇。
因灵宠一事,金迭殇心境出了问题,往日完美无缺的箭法,如今破绽百出,竟再不肯砰弓箭。
沈流响磕了下瓜子,对西阳父子俩没什么兴趣,这里是剑宗,难不成还敢当众对他下手不成。
他催促道:“继续讲沈赖皮的故事,我可太喜欢听了。”
叶石多瞅了他几眼,清清嗓子继续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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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剑真道人在洞府设立讲坛,提点后辈,邀请了各宗派最优秀的前三弟子前往。
沈流响没去,独自坐在树荫下,捻起手腕上的缚灵绳,催动灵力,盯了半晌闪烁的符文,眉头皱了皱。
他已看懂大半,但仍有一些百思不得其解。
困惑太久,沈流响抓了抓头发,掏出玉璜,削白指尖在上面拍了下,做出抽打状。
“瞧瞧你的好徒弟,用你教的法术对付你儿子。”
“你这算什么爹啊。”
话音落下,玉璜散出刺目金芒,沈流响吓得手一抖,玉璜啪的落在地面。
巴掌大的虚影浮现出来。
是一只修长的手,指尖捏诀。
沈流响瞅了片刻,脸上露出狂喜之色,这只手在给他演示缚灵术。
与此同时,一道长虹自天边掠过,转眼来到剑宗上空,降至西阳宗弟子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