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接机再刺那老鬼几句,就听得红老板道——
“那得加钱。”
方冲:“……”
濮灼咬牙:“加!”
……
送走濮姓大顾客后,红药欢欢喜喜地往里间搬钞票,刚才还牙尖嘴利和鬼王打嘴仗打得旗鼓相当的方冲却蔫蔫的陷入了沉默。
毕竟是被用三倍工资挖墙角都没挖走的好员工,裴慈关心道:“怎么了?”
方冲神情痛苦地摇摇头。
裴慈以为他是在为红药答应给濮灼做纸扎狗烦心,便宽慰道:“放心,红药会处理好的,不会让你——”
宽慰之语还未说完,就被方冲哭丧着脸打断:“我……我刚才和后街鬼王杠起来了?”
语气小心翼翼,还带了丝丝微弱的希冀,只希望是梦一场!
裴慈点头,何止是杠。
希望破灭得干脆又迅速,没有一丝回转的余地,方冲脸一垮,彻底绝望了:“啊啊啊是谁给我的勇气和鬼王杠!?我我我中邪了吗?我这么会戳人痛脚的吗?活了二十多年,头一回知道我这破嘴这么会叭叭叭!”
红药搬钱的手一顿,若有所指道:“你今早起床,身体感觉如何?”
那千年灵莲子到底补的是哪儿啊?三个小鬼倒是很正常,只是身形更加凝实了一些,可这两个人怎么症状都不一样呢?
话题突然大跳跃,方冲虽然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道:“感觉很好啊,昨晚睡得特别香,还做了挺多梦,可惜一觉起来全都不记得了……”
不过虽然忘了具体内容,但他还记得那种酣畅淋漓的畅快之感,那应当是些好梦吧……
所以那千年的灵莲子,作用就是送一场好梦吗?红药直觉其中还有隐秘,却碍于线索太少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