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喻敛的性格,定然不愿意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只是不知道他爸的脾气怎么样。
晏绍下了车,烈日炎炎,他仿佛感觉不到热,他仰头看着眼前的建筑物,还算镇定的问肖甫白:“喻敛在里面吗?”
“嗯,对。”都到了这,肖甫白也没打算隐瞒,“不过你别太担心了,他没什么事,就腿折了。”
晏绍心登时一跳。
腿都折
了,还叫没什么事?
晏绍抓著书包带子,骨节都泛了白,脸上表情出现片刻的空白,他抬手又想推眼镜,可手抬到半空,就停下了,他没有近视,自然没有眼镜了,这个习惯他本已经改了。
晏绍垂下手:“先带我进去看看吧。”
肖甫白没发现他的异常,开开心心的领着人进医院。
没走多远,他们碰到肖甫白的舅舅,肖甫白舅舅在医院当值,肖甫白和他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肖甫白的舅舅穿着白大褂,鼻间架着一副眼镜,气质很斯文,看着不过三十五岁左右的样子。
“来看喻敛?”他舅舅和他们顺路一段距离,便聊了两句。
“嗯对。”肖甫白点头,又指了指晏绍,介绍道,“这是我朋友,晏绍。”
“叔叔好。”晏绍礼貌的叫道。
肖甫白舅舅轻笑一声:“你好。”
一同走了一段距离,晏绍听着肖甫白和他舅舅说话,他舅舅看似是个性格较为随意的人,偶尔也和肖甫白开着玩笑,两人间没什么年龄隔阂。
医院很安静,大理石地面表面光滑,反射出人影,两方人分开,晏绍和肖甫白到达单人病房。
肖甫白找到病房门牌号,道:“就这了。”
他一手提着手机袋子,一手推开门,随后里面的声音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