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诗华年皱了皱眉,“谁?”
“不知坊主可曾听闻过‘寒鸦’?”燕殊问。
诗华年脸色变了变,紧紧咬着唇,不言不语。
燕殊见她这般反应,猜测她对朝廷的势力略知一二,于是劝道:“锦瑟坊对于坊主来说,已经不安全,坊主若是信我,请随我离开这。”
“可我不信你。”诗华年冷笑一声,“你们朝廷中的人,有多少是披着人皮,盯着金银权势,做着兽事的,我锦瑟坊好歹是白帝城第一歌舞坊,难不成任由他人闯吗?”
诗华年咄咄逼人,燕殊也不恼,淡淡道:“可我就轻轻松松闯进来了。”
诗华年蹙起眉,轻轻抿了下嘴角,无法辩驳。
“既然我可以闯进来,寒鸦的人同样也可以,锦瑟坊里的那些守卫,或许是能吓吓闹事之人,但对于训练有素的寒鸦杀手来说,却是大门敞开之地。”燕殊耐心地劝道,“还请坊主,跟我离开,以保安全。”
“我是不会跟你离开的。”诗华年一甩衣袖,愤愤下了逐客令,“你走吧。”
“既然如此,那可否请坊主告知我。”燕殊指着案桌上那用黑布盖起的东西,他目光凌厉,语气严肃,“这是何物?”
诗华年脸色一白,但还是极快地想到了说辞:“姑娘家的物什,自是有难以启齿的东西,怎么?大人难不成很感兴趣?不如我寻位姑娘,与大人一起好好探讨一下这房中事,如何?”
“请坊主解释。”燕殊寸步不让。
“你!”诗华年怒骂,“恬不知耻!”
“若坊主不愿解释,那我只好得罪了。”燕殊伸手,欲掀开黑布。
“住手!”诗年华大喊一声,猛地挥手,掌心飞出数枚银针,直冲燕殊额间。
燕殊侧身,轻松躲过,银针顿时深深钉在墙上。
他再不迟疑猛地先掀开黑布,随后一怔。
黑布下,赫然是一颗人的头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