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打在棉花上,无力与气馁一同席卷而来。
“谢奕辰,你就像只随时发情的公狗!”这是她近二十二年的人生说过最粗俗的一句话。
谢奕辰一把擒住她的下巴,咬住她的唇瓣,有些疼痛,像在报复。
一只手隔着睡袍揉捏她的圆润,另一只手就从下摆处钻进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蕾丝内裤按压她的小豆豆。
俞洛无力地蹬了蹬沙发。
她浑身绵软,小嘴儿微微张着,出气不及进气,一双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更显迷蒙无措。
俞洛身体已经起了感觉,下身开始变得黏腻,内裤贴在身上让她略感不适,开始不自觉的扭动着。
谢奕辰却在这时收了手,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想不想看公狗是怎么操你的。”像是恶鬼一般,要将她一同拉下地狱。
俞洛心里一惊,感觉大事不好,想要起身逃回卧室,又一把被抓住脚踝。他抽出自己睡袍的腰带,将她的手腕连小臂一同绑住。
谢奕辰以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她,来到衣帽间的落地镜前,俞洛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这让她惊恐万分,他以前从未这样对过她。
“谢奕辰,不要~”语气里已经添上了哀求。
“叫我什么?嗯?”他将她放在地上,起身将空调的温度调高,再一点一点的将俞洛睡袍的腰带抽出。
臭屁鬼:可怜的我,可不可以向你们跪求下猪猪与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