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回去吧,”阿橘有点急,“我有什么好看的?”
祝问荆无奈的叹了口气,“我就不能休息一会儿?你家夫君不是铁打的。”
阿橘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看见他的胸口,睡前的记忆涌上来,她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却是一片平坦。
“怎么了?”祝问荆挑眉看她,似乎在诧异她的动作。
怎么什么都没有?阿橘觉得自己糊涂了,她去前院找祝问荆难不成是在做梦?
她抓抓脸,却只摸到一片黏糊糊的脂粉,也难为他擦了这么久,也不嫌脏。她下了床,洗去了一脸的脂粉,祝问荆也没多留,很快就出去了。
下午阿橘跟着徐清婉学了些化妆的技巧,倒也可以在自己脸上实验一番了。
妙妙也吵着要涂胭脂,可是阿橘看着她的一张小嫩脸,自知学艺不精,只好把这个重任交给了徐清婉。
忙活了一炷香的工夫,妙妙也换了个模样,活像年画上的小仙童,阿橘捧着铜镜放在她面前,妙妙都要舍不得撒手了。
晚上的时候阿橘迫不及待的和祝问荆讲妙妙的趣事。
祝问荆听完,含笑捏捏妙妙脸上的肉,“咱们妙妙本就是个小美人。”
阿橘也点头,“妙妙只在眉心贴个红痣就已经很好看了。”
“明日给她买几张,让妙妙天天贴着,省的她天天吵着要涂胭脂,对她的脸不好。”祝问荆看了妙妙一眼,捂住她的耳朵对阿橘说道。
阿橘倒是没考虑到这一层,很快点点头,“我知道了。”
“不过我倒是可以研究一下对皮肤好的药材……”祝问荆思索片刻,这就要起身去前院,“你们娘俩先睡吧。”
阿橘连忙哭笑不得的拦住他,“都什么时辰了,你不累啊?”
祝问荆看了眼天色,也坐了回去,“明日我再看看吧,”说着他掏出一包草药递给阿橘,“这是缓解疼痛的方法,你试一试。”
阿橘接过来看了一眼,“真的有用吗?”
“相信我,”祝问荆没多解释,“你的小日子也快到了,这副药喝三日,明日开始喝。”
“苦不苦啊?”阿橘眨眨眼睛,她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了。
“真是娇气,”祝问荆忍不住说出了这句话,把她拉到自己腿上坐下,“阿橘是甜的,怎么会沾上苦味呢?”
阿橘这才笑起来,眼睛亮亮的,“谢谢哥哥!”
“哥哥?”祝问荆伸出手,慢慢摸上她的腰,“一会儿也这样叫。”
“你不累吗?”阿橘嗫嚅道,她明日还得去街上呢,祝问荆怎么这么不知节制。
“不累,”祝问荆把她抱到床上,“我原本还想着去研究一下你的胭脂水粉,是你拦住我的。”
可是她只是想让她好好休息啊!
阿橘想解释,却只能发出几声细碎的呻.吟,又很快被祝问荆的唇舌吞没。
一早醒来,祝问荆早早就出去了,阿橘磨蹭了一会儿,也坐起了身。
穿上衣裳看了一眼早就已经醒过来的妙妙,她看着阿橘打了个饱嗝,想必祝问荆已经给她喂过饭了。
阿橘就没再着急,慢悠悠的梳洗一番,简单的吃了顿饭,才抱着妙妙去了徐清婉的房里。
徐清婉已经起来了,正站在窗边画画,阿橘刚想过去,妙妙却又被梳妆台的东西吸引住了,踢着小腿着要下去,阿橘只好把她放下,让她自己慢慢走。
徐清婉放下画笔回过头,“你们来了啊,咱们一会儿就走,妙妙要去吗?”
“去吧,”阿橘盯着妙妙的动作,“自从来了越州,她早就憋坏了,如今能出门,她肯定高兴。”
徐清婉也没什么意见,“那我去吩咐小厮准备一个大一些的马车。”
说着她很快就出了门,阿橘想了想,决定去前院和祝问荆说一声。
祝问荆正低着头,拿着算盘仔细的拨着算盘珠子,阿橘轻手轻脚的走过去,见他停下了才说道:“我一会儿要去街上了,你有什么要买的吗?”
“没有,”祝问荆看一眼挂在大堂左侧的刻漏,“等常安过来了你们再走。”
阿橘也没反驳,祝问荆担心她们,自然要想的周全一些。只是常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之力的男人,怎么能照顾她们两人姑娘和一个孩子?
没想到等常安过来,阿橘才知道她想多了。他居然带来了四个家丁,气势汹汹的推开门,大堂里的病人还被吓了一跳。
阿橘有点无语,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小嫂子!你怎么还赶人呢!”门外传来常安的叫声,阿橘没理他,连忙安抚了一下病人们。
很快徐清婉就出来了,三人上了马车,常安老老实实的坐在车辕上,四个家丁跟在后面。
阿橘还有些不自在,徐清婉安抚一笑,“别担心,以后你和祝大哥也会有丫鬟小厮,现在先熟悉一下。”
阿橘挠挠头,“我还是喜欢自己做。”
“到时候你们家大了,肯定顾不过来,”徐清婉解释道,“就算你不说,祝大哥也会给你买丫鬟的。”
很快就到了一家胭脂铺子,阿橘抱着妙妙下了马车。
这里的东西比苍平镇的不知道精致多少倍,不过价格肯定是更让人咂舌的,阿橘随手拿起一个,一旁负责报价格的丫鬟很快说道:“夫人,二两银子一盒。”
“我只是随便看看。”有个人跟着,阿橘有些不自在,摆摆手让她去跟别的客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