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非同心里憋着火,承靖州刚才分明是在借着那条狗骂他!
张兴端着煮好的咖啡过来,承靖州说:“叶先生尝尝。”
叶非同睨了眼冒着热气的咖啡,语气冷冷道:“承先生如此大费周章请我来,我想应该不单纯是喝咖啡吧?”
承靖州唇角微扯了下,端起咖啡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我上次问过叶先生是否跟荆一在交往,叶先生还记得是怎么回答我的吗?”
那日,叶非同讽刺地看着承靖州,说的话,承靖州至今清晰地记着。
“承先生问我这个问题是以什么身份呢?据我所知,承先生跟荆一早已经分手。”
“承先生,你对荆一也是这么强势霸道吗?难怪她会跟你分手。”
这话像魔咒一样,在承靖州的耳边萦绕数日。
叶非同微怔了下,随即道:“那时候我跟荆一还没开始交往,我在追求她,她还没同意,承先生又来问我,我觉得承先生是在羞辱我,所以口无遮拦冲撞了承先生,还望承先生大人大量不跟我一般见识。”
他站起身,态度诚恳地鞠了个躬,表示歉意,然后重新坐下。
又说:“但现在我跟荆一在交往,我们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承先生,如果你今天叫我来是让我跟荆一分手的,那很抱歉,我不会同意。”
承靖州靠在沙发上,眼皮微垂,放在腿上的手指用力地摩挲着食指的一截指骨,表情晦暗不明,让人猜不透他此时在想什么。
张兴和林德站在他身后,却都是悄悄屏住了呼吸,同时,对叶非同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看来今天这小子要是不出点血,怕是不可能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