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安州接到承靖州的电话时,他正软玉温香在怀,潇洒人生。
这世上有种人,不管在什么时候,总能不辜负来人世走这一趟。
吃喝享乐,从来都不亏待自己。
“你说谁怀了我的孩子?”
承安州蓦地粗鲁推开怀里的柔软娇躯,起身下床,黑子上前将黑色的睡袍披在他的肩上,他捏着手机踱步到窗前。
“荆十啊,我还以为少一竖,可惜了。”
“荆十”少一竖,变成“荆一”。
隔着电话,承安州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他胞弟的腾腾杀气,他得意地刚挑起眉梢,腰间一紧,女人如蛇一般光滑的手臂缠上他的腰,下一秒,却是一声惨叫。
苏兰端着咖啡站在卧室门口,门从里面打开,黑子拖着女人的头发将她从卧室拖出来,扔在门口的地板上。
女人还活着,但一双手已经断掉。
很快,就有保镖上来将女人拖走。
前后短短不过五分钟,女人便在这庄园里消失,甚至这世上再也找不到任何踪迹。
苏兰端着咖啡走进卧室。
已经结束了通话,但承安州却立在窗前没有动,室内明亮的灯光将他身上黑色的睡袍打得油光发亮。
“州哥,您要的咖啡。”
她并不指望他能对她做出点什么回应,将咖啡放在桌上,转身离开。
然而,还没走到卧室门口,她听他说:“你去苏灿生那儿把那孩子带过来。”
“好的,州哥。”
……
云城,日出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