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是,如果她说喜欢,他就不死了,她说不喜欢,他就死了?
还是,她说喜欢,他就死了,不喜欢,他就不死了?
“爷爷,您跟承靖州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交易?您老实跟我说,您是不是有什么把柄捏在他手里?”
陆老爷子吹胡子瞪眼,“你爷我一生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我能有什么把柄!”
荆一撇撇嘴,“既然没有,那您为什么那么听他的话?还是说,他是您在外面的私生子?”
“胡说八道!”陆老爷子气得一巴掌拍在她的脑门上,“一天到晚瞎琢磨!也不动点脑子,他要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他就是你亲叔!你跟他就是乱伦!”
荆一揉了揉脑袋,“不是就不是您怎么还打人呢?我到底是不是您亲孙女?”
“再说话不过脑子,还打你!”陆老爷子气得不轻,扬了扬手又放下,“赶紧洗澡回家!”
“您跟承靖州之间肯定有问题,您不说我早晚也能查出来。”
荆一重重地哼了一声,随后钻进卫生间。
陆老爷子一怔,下意识说:“查什么查?我跟他能有什么问题!有那个闲工夫,你把落下的课程补上!”
“课程我当然会补,调查的事我会请别人帮忙,这就不劳爷爷您费心了。”
不等陆老爷子再说话,荆一利索地关了门。
站在门后,她咬了咬嘴唇,她爷不让她查,说明肯定有问题。
至于承靖州死没死,她想很快媒体上就会有报道,毕竟他可不是个普通人。
荆一洗完澡出来,陆老爷子没在病房,她拿起手机上网看新闻。
如果承靖州真死了,网络上不可能没一点动静。
既然活着,那他为什么要委托律师处理财产?
正百思不得其解,有脚步声从门口传来,她抬头望去,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