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当真是话本子看多了习惯性给自个儿加戏啊!
“不会不会,当不起当不起……你冷静些想想,南瑾瑜乡野村姑啥也不会,怎会与你争?我只想活命呀亲!”
南瑾瑜摇头,心底绷着那根弦松了。
被这位小公举无中生有的一闹腾,她的小命算是保住了呢!
嘈杂的脚步声传来,按照先前南锦瑟她们来闹腾的经验,这外头俨然是大阵仗。
吱呀!
太渊宫的宫门被四个管事嬷嬷往外推开,扑簌簌的往地上落着灰尘,厚厚的尘土因为走得人多了泛起烟尘,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像是赶集般络绎不绝,场面颇为壮观。
南琯琯哭得梨花带雨凄惨无比,这众人进来便惊得齐齐瞪大了眼,只是宫里不比外头,从主子到奴才个个儿都是人精方才能活得长久。
是以,几十号人站着看南琯琯放声大哭,好一会儿竟没有任何人出声,连咳嗽都进行得悄无声息。
“微臣、奴才拜见太子殿下!”
江阳郡王懒洋洋行了个礼,众人才跟着拜了下去。
再仔细看,他身后跟着的都是内廷的管事嬷嬷与太监,身上穿的服饰也不大相同,似乎是随手往人堆里一抓就拎过来使唤了似的……
“都平身。郡王好雅致,竟是将这皇宫当做沈家后院了么?随意差遣宫人不说,还四处瞎跑!”
太子挑了下眉,满面春风的笑脸怎么看怎么觉得发冷,看向江阳郡王的眼神也如同利刃般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