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是真的，对手也没那么厉害，只是有人帮他。”齐承运似乎是在苦笑，看着自己的学生。

“主要是证据都已经齐全，我以为可以直接把他吃死。”

“你一直都是你以为，就没想过，这件事根本就不是你和一个贾平松斗法那么简单，知道你的这次冲动，我们断掉几根线吗？”

虽然齐承运的语气很平淡，但是秦朗仿佛听出平淡的背后是多么惨烈的代价，惭愧之余，自责又多上几分。

看着秦朗头都快要埋到地上，齐承运又安慰他：“也不需要太自责，成长本就是要付出代价，你输在这里，总比你输在以后要强，最起码你现在的职务还保留。”

“可是我现在就像是废人一样留在省城，根本没办法做事，听说这两天贾平松在蓉城有大动作，可我无能为力。”

“不叫你小子好好反思一下，谁知道你又捅什么篓子，不过这样也不全是坏事，至少对方会暂时把你从视线里面移开。”齐承运起身拿起书架上的一本书，就好像是把秦朗拿开。

“可是我不能继续留在这里，短时间的离开贾平松还不敢如何，要是我走得太久，那么之前布置下的东西会全部毁掉，那损失就太大。”秦朗焦急之际，连手势都用上。

“看来你对敌人以及同伴的了解都不够全，贾平松没你想得那么拘束，你的伙伴们也没你想得那样软弱。”齐承运将手里的书翻一翻，直接塞到他怀里，示意继续学习。

秦朗可能还要有段时间才能回到蓉城，而贾平松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他蓄谋已久的计划。

在城东的别墅，贾平松正在检视最近这段时间的成果。

上次被他关在河边小屋里的姑娘，此时已经都被带到这里，残酷的生活环境使得她们中的有些人悄然发生着变化。

不一会儿贾平松已经把少女们分成两组，然后给手下的人下达命令：“按照我的分组，带下去好好培养，一个月以后，我要检查效果。”

直到这些少女都被送上车，金阳才问：“不同的分组会学不一样的东西吗？”

“一文一武，这种分组在以后还会做出调整，不过大抵如此，适不适合做红燕，其实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贾平松似乎很有经验。

金阳以前便对红燕有所耳闻，只是不知道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在培养，身为龙队队长的他，不知道为何在这时候想起女儿金灿灿。

最近蓉城正处多事之秋，女儿又是局里的民警，所以很多时候，都会被卷进最近的这波斗争之中，金阳担心女儿遇到麻烦，总是想派保镖跟随，不过都被女儿拒绝。

不过好在云飞扬这段时间一直陪在女儿身边，金阳可以看得出来云飞扬对女儿的喜爱，故也一度十分放心，权当那小子就是女儿的保镖。

在金阳的脑海里，对杨没的记忆只到那天他和云飞扬比武，至于杨没是个地道的秦党他倒是完全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