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时候,清漪有学过自由搏击和防狼术,虽然刚刚那一下在力道上,她不敢保证能得几分,但是从准确度上来说,绝对可以说是直击男人身体最脆弱的部分!
就听见“啊——”男人凄厉地叫了声,同时捂住双腿间,这一下足以让他再也顾不及清漪是逃是离,他恶狠狠地骂了句,“贱人!”
那一声恶骂,竟然有几分耳熟,不过,清漪此时正处于极端紧张恐惧状态,而男人之前的那一巴掌,打到她的耳际,她的头一直嗡嗡地响,她不敢久留,只是全身戒备地后退到山洞之外。
看着男人一时站不起身来,她才用着发颤的声音,尽可能平静地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是谁,刚刚我在你的肩头咬了一口,保证是你这辈子都抹不去的疤痕,所以,如果我想揪出来你的人,绝对易如反掌!但是,我不会这么做,为了我的名声,也为了不在齐府里再多惹出一个事端,我愿意息事宁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你也要小心了,千万别再对我下手,你肩头的罪证,我会告诉我最亲近的人,如果哪天我出了任何意外,她都会把这笔账算到你的头上!”
说完,清漪这才理了理衣衫,往之前柳儿被击晕的地方跑去。
她自然知道那个人是谁,她说不知道,只是为了让那男人安心,因为,如果这个事情真是闹大,对她并没有好处,就算那男人是庶出,也毕竟是齐老爷子的亲生儿子,更何况,现在也执掌着齐家的部分生意,是齐老爷子不得不向着的儿子。
更何况,她的目的只是为了平平安安地度此一生,相信刚刚地那几句话,足够让那男人安分守己好一阵子。
清漪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服,却发现前襟被扯去好大一块布料,再怎么遮掩,也是狼狈至极,看来,回头要让柳儿把她身上的这件衣服也给烧了去。她一路跑着,一路再将之前的事的后果细细推测,觉得还不够安心,她想起了那枚腰牌,决定在伪装不知情的情况下,再送给那人一个人情,将腰牌还给他!
这样恩威并重,或许那人就会放了她。只是现在她已经彻底知道了,当初那个真正的王府小姐为什么不嫁进来了,就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狼窝,也就是她韩清漪倒霉,只是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幕后主使人到底是谁,想报仇都没有办法,想到这里她就一阵气馁!
想到此,清漪打了个激灵,如此说来,她的境界岂不是很危险?
……
当清漪跑回柳儿昏厥的地方时,柳儿也刚好悠悠苏醒,一睁眼就瞧见自家主子衣衫不整、一身狼狈,她吓坏了,蹭得坐起,瞪圆了眼睛扶住清漪的双肩。
“夫……夫人……”
清漪见了柳儿醒来,虚弱地却又彻底松口气地笑了笑,有些少气无力地轻道,“我没事。”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是她的手还在不停地抖着,那是极度紧张过后,彻底放松下来的后遗症。
柳儿拢了拢清漪身前的衣服,这才发现少了一大截,她赶忙要把自己的外衫脱下,才解开了一个衣带,就听见身后冷不防地冒出一声,“前面是……什么人?”
柳儿吓了一跳,脱衣服的手,再也不知道是该继续,还是停止。
反倒是清漪,听了这个声音,不由苦笑了下,她觉得,今天真是她有生以来少见的倒霉日!
白天才被所谓的三公子以多嘴多舌、恶毒之名,差点强要床上;傍晚就被齐家大当家命令去寻回这个和她不对盘的男人;而晚上回来后,又倒霉地差点让对她觊觎的男人夺取清白;好容易摆平了这一切,在她最狼狈的时候,那个和她不对盘的男人,竟然该死地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