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康村长家之后，杨帆就径直去了吕程家，事发当日，也只有吕程有可能知道方茴和康村长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说不定，他还很有可能见过那个神秘人。

从他之后对鬼神的信赖程度也可以看得出，也许是当天他从山里看到了什么，让他坚信了鬼神的存在，这才使得阿婆有机可乘，在吕程这里狠狠的赚了几笔。

来到吕程家后，杨帆也是单独把吕程叫了出来，吕程看着杨帆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问道：

“杨医生，怎么忽然这么神神秘秘的啊，是不是村子里有出什么事儿了？难道是灾气还没除干净吗？”

没想到吕程还在惦记着灾气的事儿，杨帆也是十分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我这次来找你，是想问一下，康村长发疯的当天，你和他应该是前后脚出村，又前后脚回来的，这半天里，你有没有在哪里在见过他，或者是方茴？”

被杨帆这么一问，吕程先是一懵，随即才恍然大悟一般说道：

“别说，那天我离开村里是想去山上找一样东西，结果我好像看到一个身影，个头儿挺像方茴的，不过在山林里你也知道，有些事情看不真切。不过后来我又跟着那个身影过去看了一眼，您猜怎么着，我远远的看到一个身材比您都高大的人，一身黑衣服遮着脸。不过我从侧面看过去，那个人好像是长着獠牙一样，就像是村子里以前传说的鬼一样！当时我也是怕的不行，就赶忙跑回来了。”

长着獠牙像是鬼一样？吕程这看到的确定是个人吗？

“我问你吕程，那个神秘人对面的确定是方茴吗？”

吕程闻言摇了摇头，说道：

“不好意思杨医生，这个我还真是不敢确定，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个像鬼一样的人，而且我又实在是害怕，所以就赶紧跑出来了。后来你也是知道的，康村长忽然就发疯了，我们自然也就联系到了，是不是那个人就是来索命的厉鬼，这才找来了阿婆，没想到那个阿婆也是个骗子，要不是杨医生你路过我们这里，我们还不知道要被这个老妖婆子骗多久呢！”

吕程这叨叨了许多没用的，杨帆也是赶忙把他的话制止住，说道：

“也就是说，你当天也并不能确定和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人见面的就是方茴了？”

吕程点了点头，说道：

“嗯，我不敢确定，只是觉得很像而已。”

杨帆叹了口气，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