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之后时间并没有过去很久。

小岛已经升到了海面上，清晨的阳光照在张尹脸上。

微风吹起，海水咸湿的味道冲进了张尹的鼻子里。

“醒了？”张良坐到张尹身边看着她说问道。

“感觉如何？”

“那人是谁？”张尹问道，“你们早就知道他在那里？”

“一个大约是你会很讨厌的人？”张良想了想说道。

“那么婉转干嘛。”走过来的哪吒将身上多出来的莲藕和荷花摘掉，“就跟她直接说是天道不就行了。”

“天道？”张尹坐了起来，“他有实体？”

“也可以是虚无，每个天道都会有一个可以见人的模样的。”

“你们是不是也曾扮演过这样的角色？”张尹问道，“在自己的意志下？”

张良摇摇头，“并没有，不过……”

“你们在天道之外？”

张良点头，“差不多。”

“既然你们在天道之外，那我也应该是，为什么我还没有接触到天道，就被反噬到晕过去？”张尹不解，“因为我太弱？还是其他？”

“因为你给自己制定了规则。”张良看着张尹说道：“在你还是婴儿的时候，无意识给自己定了规则。”

“还有，不是所有在天道之外的人都能打得过天道。”芈月插一句。“不过王者星球的话……”

“行了，我虽然不知道年幼无知的自己给自己立了多少flag，但是打不过天道，或者没天道强这一点肯定是有的。”张尹摆摆手无奈地说道，“反正我也没什么大事，就这样吧。”

“接下来还有什么历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