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好一会儿,张春花缓过神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就往其雨身上砸:
“都是你这个贱人,现在我老汉儿要跟我离婚了。我不会放过你们的。有爹生没爹教的贱人。克星,克死自己爹。你妈还是寡妇,打你们就对了。打了就打了,也没人撑腰。你们就是嫉妒我有儿有女有老汉儿,现在要来拆散我的家。你这个贱人,心黑啊。当初我好心介绍我侄子给你,还拒绝。就你这么双破鞋,要你家一套房子算便宜你了。脸咋那么大呢。我不管,我要离了婚,我就天天上你家住去。你得养我一辈子。那房子,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其雨听的目瞪口呆,要不是警察,她真的想转身就走了,和这样的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这张春花骂她就算了,还骂她爸。其雨正想转头对警察说话。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你刚才说的这段话,我已经录下来了。警察同志,这个也可以作为证据吧?”
其雨和警察齐齐转头,只见阎旭恒一身正气的举着手中用来录相的小dv走了进来,这是他为方便工作随身携带的,不成想这会子能派上用场。
阎旭恒严肃起来时不怒自威,自带一种强大气场,让人心生畏惧的同时,更不敢造次。
其雨来不及疑惑他的到来,就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惊了,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阎旭恒,像是一个英雄从万丈光芒中走来。周围的光晕洒满他的全身,让人头晕目眩的同时又移不开眼。
办案民警率先反应过来:“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是?”
“我是罗其雨的朋友。你们好。”
警察不自觉的在他强大的气场里沦陷,莫名觉得他有几分眼熟。不由自主的对着他都好似矮了一截,像是面见领导一般。
其雨这才反应过来,一脸羞赧的问出心中疑惑:
“你怎么来了?”
阎旭恒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但对其雨他说不出假话。
“我回去的路上给工头打了个电话,他把今天的事都告诉我了。本想去你家的。又怕你不见我。找了陈平仲,他找人帮我问了。才知道你报警了。并且你们来了这边。我怕你有事,就跟过来了。”
阎旭恒自己都吓一跳,对上罗其雨,他现在的话不仅是越来越多了,而且还解释的这么详细。要是被陈平仲看到的话,估计又要笑话他了。
其雨一阵感动:“谢谢你,我没事了。”
其雨转过身又对警察道:“陈警官,这件事,我知道不太好立案,就一小事。但对方既然不想合解,那就走法律途径。我的要求很简单,她必须在西风里社区贴报和广播给我道歉,还有她的医疗费,我会咨询医生,只出我该出的那部份。另,她也必须赔偿我的名誉和精神损失费,这一块我会咨询律师。这是我的诉求,没得商量和退让。麻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