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夕何瞧着浑身直起鸡皮,隐约间她似乎闻到了华乐桐那股若有若无的莲香,还有从他嘴里呼出来让她燥*热酥麻的气息。睍莼璩晓
一股眩晕涌来,身躯竟然飘了起,回头再看那铁索,不知何时已消失,她被一股力量吸去,直朝肉身飞去。
她浮在肉身上,姿势与肉身一样,一点点重合,接着身躯一颤,她有了知觉,纤指一动,竟幽幽醒来。
华乐桐不知她突然醒来,唇瓣仍与她贴在一起,两人气息相缠,她的脸烫得都快把她自己给化了。
华乐桐失了神,愣愣地望着她,似乎透过她正在看另一个女子,只见他眸光柔和一副脉脉含情的。
段夕何的心怦怦之跳,这样多情如水的师父,她还是头回看到,不禁心间一暖,更多的念头翻涌出。
“师父!”段夕何终于寻回理智,轻唤一声,哪知这一唤,竟让华乐桐迷乱的心越发迷乱,那贴在一起的唇瓣不但没有分开,反而更深的探入她口中,与她的丁香小舌相缠。
段夕何傻了眼,这是他认识的师父吗?怎么感觉像换了个人似的!不过,她好像很喜欢这样的师父!
华乐桐的吻越发加深,段夕何情不自禁随他投入其中,她从没与个男人这般热吻过,想起那回也不过是在梦里,而这次却是真真实实地,她全身的血都被点着。
段夕何再无理智,纤指攀上华乐桐的脖颈,抚摸着他那如玉石般的脊背,触感相当好,沿着脊背转至胸前,直至抚到他的心窝。
他的心跳得比她还厉害,似乎有惊喜,似乎又有不确定。
段夕何在他心窝处抚型着,华乐桐眉头一皱,倏地翕开眼,用力推开了她。
唇上瞬间变凉,段夕何不自然地睁开眼,见华乐桐已起身,一身白衣裹身,对他来说似乎是转眼之间的事,倒是她仍旧衣衫不整,不禁双手环臂,将自己胸前的丰满遮掩。
华乐桐瞧了她一眼,素掌一伸,一身崭新的罗裙已覆在她身,罗裙的颜色依旧是粉色,只是这种粉色比起之前的两套颜色略微深些,看上去更像是红色,衬着段夕何粉色的小脸,越发娇艳可爱。
“师父!”段夕何不知如何解开两人的尴尬,只能喃喃呼道。
华乐桐将白袍一卷背过身道:“刚才是为师的不对,你,到底不是她!”
段夕何的心瞬间从天堂跌入海底,华乐桐口中的“她”,让她不时想起了那个梅落影,嘴角一抽,泛起一丝苦意。
她撇过头,将眸底氤氲而起的泪珠哽住,尽量让自己不要在他面前失态,她不要他可怜,更不要他了怜惜,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淡淡道:“徒儿已明白!多谢师父救命之恩!”
华乐桐轻应一身,长身玉立,翩然立于水波中,一袭白衣随着水波翻涌,凤眸紧阖,似乎不想再多看段夕何一眼。这样他的让段夕何越发伤心,一股疏离由他周身逸出,段夕何打起寒颤,一点点地从光圈中站起,随后两手划动,竟带着光圈浮出了水面。
望着平静的池水,一串热泪倾泻而下,她顾不得去擦,急于寻找起河岸。见河岸就在眼前,她使劲往那划,然而周身有结界护着,两脚始终迈不上岸。
她知道这结界是华乐桐特定为她设的,没有他的解令,她压根就没办法解开。
若在平时,她定会乖乖地等着他来替她解开,可是现在,他压根就想与她分清关系,她有一种挫败感,并且被这股挫败感击得体无完肤。她骨子里是要强的,不是什么事都期望别人,玉牙一咬,便想去拔腰上的九天神女刀,哪知心口一揪,一股腥甜喷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