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夕何真是囧啊!好在她并非真要小解,不过是打个幌子趁机溜走。睍莼璩晓怪只怪华乐桐精明过了头,连同这种事,也要在他的控制范围内。
段夕何万般无奈,只得先投降。
好吧,就按你的意思,去那就去那!我就不信,在我解裤子蹲下时,你也会盯着!
段夕何将心一横,干脆赌一把。
她头也不回地朝那棵大树奔去,急冲冲地样子,像是要一泻而快。
等到了那棵大树旁,她又转身冲着华乐桐喊道:“师父您能不您背过身去啊!您这样,叫我如何解裤子!”
段夕何有意将话说得露骨,心里却直在偷笑。
我都这么说了,你还能不照做!
华乐桐勾嘴轻笑,爽快地摇着那把骨扇背过了身。
段夕何得意地笑起,又怕华乐桐听见,赶紧捂起嘴。
哼!师父你这么精明,徒儿我又怎甘心落后!想收我为徒,门都没有!
段夕何偷偷瞄了眼华乐桐,见他依旧背着身,摇着那把破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心里嘀咕,这寒冬腊月的,有这么热么,赶情这人是个大骚*包,弄出这些动作显然是为了显风头!现在你就慢慢扇吧,最好扇死了,别跟来!我呢现在要溜之大吉!
段夕何绕过大树转身就跑,可是没跑出几步,前面变得一片雾蒙蒙。路突然不见了踪影。她不得不止住脚步。望望头顶,太阳正热旺旺地挂在顶上,怎么会还有这么大的雾?她被搞得一头雾水,不得不放慢脚步,边走边试着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