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夕何美滋滋的回到寝宫,见殿门依旧闭合着,料想蓉儿定是当她睡着,不由笑着从镂窗里爬进去。睍莼璩晓
她将朱砂藏在枕头底下。捂着心口直吐气。
现下朱砂有了,还差一只壁虎,可这寒冬腊月的该去哪找壁虎?刚松口气,段夕何又犯愁起。
转念一想,这朱砂不沾水便不容易化去,不如拿着朱砂先在手臂上描上,待找到壁虎再说。
打定主意,段夕何悄无声息地用发簪沾了点朱砂粉,对着铜镜,将朱砂点到之前点守宫砂的位置。
“可惜颜色差了点!”段夕何左看右看,发现这没处理过的朱砂当真乱不得真。恰在这时殿外传来脚步声,段夕何慌了手脚,赶紧将朱砂收起,合着衣服囫囵地爬上床。
“公主!可好些了!”蓉儿总觉段夕何今天脸色不对,这会又睡了这么久没动静,着实不放心还是跑来看看。
段夕何怕她起心,懒洋洋地伸个腰:“矣,我怎么感觉月亮变得跟太阳一样大了!嘻嘻!”
蓉儿见她又开始犯傻,不由舒了口气。
“公主起来活动下筋骨,风寒要发点汗出来才好得快些!”
“我什么时候得了风寒了?”段夕何眨着眼睛反问起。心底却在沉酿,昨晚那梦真是奇了,明明是梦却又非梦!又谁比她更惨,做了个春梦,居然假戏真做失了身。可是,可是,除了那私处有点痛外,她倒真没得什么风寒。可能蓉儿早上发现她时,是她脸上泛起的潮红,被蓉儿误以为是发高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