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的眼神看着年轻人倒是真的是像看着一个哥哥。
不过这小伙子这么说,真是自己打嘴巴。
人家小姑娘本来就不知道他的心意,他还这么说,人小姑娘肯定更不会往深里想了。
周元睿没有就这句话多说,只是道:“倒是你这个熬糖的小炉子她很喜欢。
想回家自己熬个糖玩,不知道大爷能不能割爱卖给我们”。
听到这话,大爷面上就犹豫了。
如果刚才没有和周元睿的一番话,没有接受他的人脉关系去看病。
那他真的是会一口拒绝的。
现在犹豫道:“本来这炉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是是我爹使过的炉子,也有点年份了。
心里面就不舍得卖,人一年纪大,抱个讨饭碗也稀罕,倒不是因为这饭碗值钱,终究是念旧,留个想念”。
老大爷这话说的婉转,把自己的炉子说成讨饭碗,也是自卑自贱的一个说法。
意思只是让对方不要因为自己不舍得卖跟自己生气。
苏筠没听懂,周元睿自是懂。
不过他刚才留意到苏筠说到这个炉子时,似乎是老大爷的腿伤跟这个炉子是有关系的。
于是道:“凡事都讲究个眼缘,我妹妹就是喜欢这么个小炉子,我也是没办法。
给她买个十万几十万的,从国外专门定制的,就是再好的,她不喜欢也是白扔”。
周元睿暗示可以给的价钱,听的老大爷心里面开始心动了。
“大爷,你说你这腿上的疼钻心疼,是不是因为这炉子的火不同寻常啊?”
周元睿这么一说,老大爷真的是想起来,就是这样的,那次明明他不会烫到的,他做糖这么多年,怎么会轻易被火烫到呢。
可是那炉子里的炭火球就是朝他腿上滚。
也许那次烫伤只是一次意外,可是周元睿故意的把话头往邪门上引。
暗示是这炉子有问题。
“大爷,您刚才说以前很久的时候,没用过这炉子做这传下来的手艺,在外面打工。
这炉子那时候,是不是很久搁置起来了,搁置的地方有没有什么问题呢,还是你没有注意到的地方有什么事发生过呢?
我这么说不是其他的意思,只是咱们农村里真的有这种说不清的事。
要不然您说一个普通的烫伤怎么会结疤了还会钻心的疼呢?”
不管是哪个农村里都有几个说不清的诡异事,被传的神乎其神。
周元睿不知道老大爷村里有什么诡异事,只好留下空白去给老大爷自己去脑补。
果然就看到老大爷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就觉得他这炉子真的有古怪了。
这炉子以前没用的时候,都是放在地窖里。
他记得前年他儿媳妇冬天里下地窖的时候,就是摔了腿,在床上趟半年才好。
老大爷显然是被周元睿给引歪了思路。,
冬天路滑,下地窖的铁梯子冰滑被摔倒也是很正常,伤筋动骨最少一百天,他儿媳在床上躺半年好,也是正常。
可是现在这大爷的腿上传来的疼传进他的感官里,就是看着这炉子有古怪起来了。
他以前听老人说,地窖是挖在地下,有的时候不知道冲撞什么就会沾上些阴气。
所以这炉子在地窖里待着那些年,完全有可能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