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说只要凑齐一千两银子就可以把冯云山救出来,拜上帝教的教众们都纷纷慷慨解囊。不过,大都是一些贫困的农民,即使有两三千的教众,也只是凑齐了不到一百两。加上洪秀全他们能拿出的两百两,和县令索要的一千两还差得很远。
这下子,洪秀全等人急了。想不到那么多人只是凑集了这么一点钱。看着桌子上这一推铜钱啊,碎银子啊。洪秀全,杨秀清等人都皱起了眉头。
“这真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啊。”洪秀全有些苦涩的说道。
“是啊,我也想不到我们这么多人,才凑集这么一点资金,要是以后,真的打仗起来,这点东西,能干什么啊。”虽然都是一群大老粗,可是,肖朝贵眼光居然很长远,一下子说出了这样一句有道理的话。
“教主,要不我们就照着秀清兄弟的办法,直接找几个人去劫狱算了。”李开芳一下子站了起来,义愤填膺的说道。
“不可,不可。这是下下策!”洪秀全一时间也没有好的办法,可是听到李开芳这样说,也立马阻止道。
“教主,我看,你应该就只拿着这三百两银子去县衙看看,他一个知县,怎么可能要我们这一大笔钱。我想,可能是他想敲诈我们。”杨秀清想了想,说道。
“对!他一个小小的知县,不可能这么贪婪,他说要一千两就一千两,他以为他是谁啊!!”肖朝贵和李开芳马上赞成。
“好,我就姑且去试一试,探探他的口风。”洪秀全想了想,也只有这个方式了,成不成都要去试一试。
“要是那个县令不答应,我们可以召集数千教众,一起去县衙外面闹,我就不信,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敢和我们那么多人叫板!”杨秀清继续说道。
“好,就这么办!”
桂平县大牢,高飞,冯云山还有其余几人,乖乖的坐在牢房里。没有任何事可以做,不过,冯云山却是拿着一支笔,一张纸在那边写一些东西。冯云山说趁着现在有一些时间,他得好好思考一下子拜上帝教的其他管理事件,所以,用了几两银子,从狱卒那里买了一些纸和笔创作。当然,由于高飞口齿伶俐,和狱卒的关系较好,这一行人,除了高飞一个人受刑之外,其他的都幸免于难。
已经是第三天了,高飞和一行人来到牢房里已经有第三天了,除了牢饭很难吃,不见天日,无聊透顶之外,牢狱生活总之还是不错的。除了那个胖子狱卒每天都要来闻一个小时高飞的脚之外,生活还算平淡,期间,虽然县令也来过一次,随便问了冯云山他们几句话,然后,给高飞上了一次刑罚之外,其他的都没有来,一个影子都见不着。
1848年12月11日这天,洪秀全带着一个随从,还有几百两银子,来到了县衙,知县会见了洪秀全。不过,待看到不是一千两银子的时候,脸色还是黑了一下子。
“洪教主,你们这是啥意思?你们拜上帝教,数万教众,居然连一千两银子都出不起吗?”县令的脸色很不好看。
“大人,我们也有我们的苦衷啊,虽然说教众有几万,可是,我们核心的教众都是很穷的人,大家砸锅卖铁,东拼西凑才好不容易凑好这五百两银子,教众们实在是拿不出来那么多钱了。这不,我担心我的兄弟云山,还望县令大人见谅!”洪秀全低姿态的说道。
“好吧好吧,既然你们拿出了一半的钱,我不是通情达理,好吧,我可以先放一半人,等你们凑齐了另外五百两银子再来领其他一半人。”县令满不在意的说道。
“啊……”洪秀全吃惊的看着县令,他们好不容易又凑齐了两百两银子,谁知道这个县令居然一分都不少,还给出了这样一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