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图又指着西北边一处半山腰里的几间小屋道:“那个就是太平观,里面现在还有一个老道,据说是汪道士的后人,我想我们帮他重整道观,他应该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的。”
“他反对啥?”超子笑道:“到时候新道观落成,最新最大的房间随他挑,而且咱还可以给他挂个名,给他点股份,这种好事我想每人会拒绝的。”
他们是这样想的,按常理对付也确实不该拒绝。但好像这个世上的道士大多都是犟脾气,要不然怎么会称呼他们为牛鼻子老道呢!
这不,碰钉子了!
那是一个三开间的小院,院内外有颇多株两三人合围的柳杉,各种残缺的石块在这林中也是随处可见。从这开阔平坦的地势来看,这个地方曾经的确坐落着一处规模颇大的建筑。
一个头发胡子全都花白的老道打量着来人,他也不说话,就那么直愣愣的看着。
河图先上前问好道:“无量天尊,晚辈拜见道长。”
那老道也回了个礼,打开山门道:“你们是来玩的嘛?”
“不,专门拜见您的。”“求卦还是算命?”
他把他们当成了香客了,这地方虽然偏僻,却偶尔也会有一些零星的香客。超子刚要开口,却被河图拦住,他率先进了院子把手中两个装满礼品的袋子先递了过去,然后又到那殿里上了香,拜了神,这才与那老道扯起了家长。
河图先是道了自己身份,说自己也是个玄门弟子,夸奖太平观历史久远,又吹嘘了一番当年汪道士的功绩,最后才小心翼翼的讲了目的。
“老道长,我这两位朋友也是有心之人。他们想捐一座道观,把这太平观给重新复原,重现昔日的辉煌……”
刚说到这儿,那方才还频频点头的老道忽然就翻脸了。
“打住!谁同意你们在这儿修道观了,谁需要你们修道观了,你们给我出去,出去!”
不等河图在多做解释,那老道便回去提着两袋礼品扔出了院门。见他们还不走,又抄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棒作势要打,压根没有半点回旋的余地,闹的这三人是吃了一鼻子灰连忙出来。
“毛病吧,这老头!”超子不理解道:“是不是你们这些道士全都是楞种啊!他娘的,我就够楞的了,这老头比我还楞!”
“滚,还不快滚!”那老道见他们还没走远,竟然是追到小路上来叫骂,感情这拨人和他有什么惊天大仇一样,搞得这三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的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