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打不开了,”风起云道:“这墓顶一直在过水流声,我怀疑这道门是利用水的压力做的一个机关,除非让老王头再来一次,这个机关或许能够复原。”
“石头,听得到嘛?”超子一个劲的在对那墓门拍打着,里面的场景也是一样,胖子的喉咙都已经喊哑了,那老头把耳朵从墙壁上撤下来道:“小胖子,别费力气了,门太厚,他们根本听不着。”
“你是不急,半条腿都是埋在泥巴里的人了,”胖子道:“我还年轻,外面大把的花花世界等着老子,你说你一个老大爷没事瞎溜达啥,在家里陪陪孙子下下棋溜溜鸟不是挺好的嘛,这下可好,把老子也给连累了。”
“其它几个也转不动了,”叶秋道:“好像全部卡死了!”
“这个李秃子!”张天仇一跺脚道:“阿狗,准备炸药。”
“你想干嘛?”超子道:“这么狭小的密封空间炸穿这么厚重的门,我们就算不被炸死也会震死。”
带着墨镜的那个女人也小声道:“老大,他说的是对的。”
“整整一个小时了,”张天仇道:“如果他们能在里面把门弄开就早弄开了,查先生,我问你,是不是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我已经憋得快不行了,再这么耗下去氧气耗完大家全都得完蛋!”
“五副画就有五条路,现在我们还有一个机会,”他看着那道被阿狗打开的门道:“也许这里可以试一试,我们现在也没得选择的机会了,起云,留个记号在地上,万一他们出来了还能有个信。”
查文斌起身刚要进去,安培寇海道:“让我先来。”见他手上拿着一只纸鸢,查文斌往后退了一步,他将那纸鸢放在手心往里轻轻一吹接着便闭上了眼睛,片刻后他说道:“进去后第三块地砖不要踩,否则会跟他们一样。”说罢,他便飘然进入,叶秋紧随其后,其他人见没有异样也开始陆续进去,只见安培寇海所说的那个位置上的确有也许不同,那块砖面的颜色要比周边都深,每个人都把身体紧贴着石壁小心翼翼擦肩陆续通过。
李秃子把耳朵从门上移下来道:“完了,他们走了另外一条路,这下就真的只能靠咱自己了。”
“大爷,”胖子的嗓子已经快要发不出声了,他喘着大气道:“我现在真的很想把你挖个坑埋了,老子丑话说在前头,万一要是我觉得哪不对劲了,可别怪我手黑先拉你做垫背的。”
“小子哎,福祸焉知啊,”那李秃子起身一拍大腿道:“想想,这条路可是你家查先生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你说,现在他们走了,要是那《兰亭序》被我俩找到了那该会是怎样?”
“他娘的!”胖子起身怒道:“你是故意的,怪不得那么热情,原来是一早就心怀鬼胎,你他娘的想独吞!”
“哎,把枪放下,放下,”李秃子移开胖子的枪口道:“我老了,但是我懂技术,你年轻又有一副好身手,只要我俩合作,简直是天衣无缝。再说了,即便没有你,我也能一个人进去,但是你要是没有我,那是绝不可能活着走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