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师弟就在市局文侦队,昨天晚上刚好交接你们几个的信息时,跟我提过这茬。你猜怎么着?丢的那件东西,就是你说的那个,其余的全部都在。”说这话的时候,姜所特地走到门边,再三确定没人后又继续道:“按理,这事儿是不能告诉你们的,我违法纪律了。那辆车是跟银行押运车一个级别的安保,前面还有市局文侦的警车开道,不知道怎么就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所以,这个案子,很快就会挂牌,你们几个最好哪也别去,随时会找你们了解情况。”
正说着呢,姜所的手机响了,嗯啊了两声挂断后,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行,我看今天中午你们就在我这小食堂里吃饭吧,市局的同志一会儿就到,要找你们了解情况。”
来的人正是昨日抓他们的裘队,市局文侦队的队长。
一看这会议室里坐满了人,那裘队立刻黑着脸道:“去审讯室吧。”
超子不干道:“干嘛啦,我们又不是罪犯,为什么审讯室?”
那裘队本来心里就憋着一肚子火,马上就吼道:“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告诉你,你们是保释状态,就是嫌疑犯!这里是国家专政机关,你当是你家亲戚屋里呢!”
超子双手一摊,站起来道:“行,你牛,就你这个态度那就啥也别谈了,你把我抓回去吧!”
“你以为我不敢!”说罢,那裘队就去掏身后的铐子,一旁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赶忙拉住他就往外走。
“我就说了叫你别来吧,你非要来!怎么一来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来之前我怎么和你说的!”
裘队揣着一旁的垃圾桶吼道:“您没看见他们那副嚣张的样子嘛!我就不明白了,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为什么还有人要保他!”
“第一,蒋连山的死,根据法医判断的死亡时间,他们有不在场的证据。第二,据查,这个查文斌和何毅超他们这些年的确捐赠了大批流失在外的国宝。老裘,你要冷静!我们现在必须得团结一切能够团结的力量,走群众路线不一直是我们这行了解情况的办法嘛。”
进了屋,那个领导专程走到查文斌的身边,看了他一眼道:“你就是查文斌吧?昨天的笔录我也都看过了,今天找你来,除了案情,还有一件事,就是想跟你们了解一下你们口中那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超子把自己知道的又重复说了一遍,领导听完对身旁的裘队道:“他说的这些,你可以找相关部门去和美国大都会博物馆核实一下。”
不想,那裘队却道:“他说的这个事儿是真的,我在一本国外的悬案杂志上看过,但是不是和我们丢的那件东西是一样的,还需要再核实。”
见那裘队总算对自己有个认可了,超子这才又道:“几位领导,这件事,我个人的想法是从丢的望楼入手。你们看哈,虽然这两件事发生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事件。可它们都有一个相似处,那就是望楼一出,马上就被人给弄走了,并且都是在安保重重的情况下。
老实说,在那批货里,望楼的价值绝不是最高的。可现在,明摆着对方又是冲着它来的,目标如此精准,这绝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了的。并且,在蒋家它没被偷,在我们手里呆了半天也没掉,可偏偏落在最难对付的你们手中,它却没了。”
裘队长一听这话,又不舒服了,起身道:“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超子道:“我只是说对方为什么要专挑三个柿子里面最硬的那个捏呢?是不是对方先前根本就不知道望楼已经出现了,这么推断的话,接触过望楼的所有人应该都不能被排除嫌疑,也包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