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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隔了一天,昀郡王才知道,那是东阳侯府的庶长女,生母是东阳侯身边的大丫鬟,只是早就过世了,那年,她才十四岁。昀郡王什么也没说。身为郡王世子,他很明白,自己将来的妻室绝不能是庶出。之后一年,他就听说东阳侯府的大姑娘定了亲事,可是又不过才一年,她尚未出嫁,夫婿就得了风寒一病身亡,大姑娘从此
就守了望门寡。再过两年,他从边关回来的时候,就听说东阳侯府没了一个女儿。昀郡王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那一天,没有任何人曾经听他说起过一个穿着杏黄小袄抱着梅花的女孩儿,仿佛那一天不过是个模糊的梦,梦一醒,就什么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