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正谁侧还不是一样?全在王爷的一念之间,咱们就是耍手段玩心机,也只是让王爷另有看法而已。”严真真不以为然。
螺儿却在一旁忽地开口:,“我瞧着安侧妃也不像是邀宠的人。”
“你又知道了!”碧柳怒瞪了螺儿一眼”“都是你把王妃给带坏了,整天围着那间超市铺子转。女人家的,要去弄那些铺子做什么!
王妃每月都有份例,王爷还三不五时地有赏赐下来。虽说从不在听风轩留宿,可东西并不曾少。”
螺儿委屈,这些主意,似乎都是严真真想出来的吧?到底是谁带坏谁啊!她从前也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女性……
“碧柳,你不懂。”严真真笑着推她,“这乐趣,也只我和螺儿懂得,你只管替我看着府里的大小事儿就成。”
,“哪家的大妇愿意自动放权的?这些管家的权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啊!”碧柳气急败坏”“王妃若真是不想管,奴婢和别嬷嬷自会把小事都处理了,只留大事给王妃裁决,也不费什么神儿。”
,“皇后还要贵妃协理六宫呢”严真真替自己找理由。
碧柳哭笑不得:“王府能跟皇宫比么?统共就只三五个主子,还要个人协理王妃也就一早上忙了些儿,大半天也不得事。”
严真真还是和孟子惆提了这事儿,却让孟子惘盯着差点心里发毛。
难道她的提议,真的不合规矩?可别人家里,也有侧妃管家,而正妃不管事儿的。她不过想躲躲懒,不会是触犯了某人的逆鳞吧?
“你真要让安侧妃帮着你?”孟子惘的语气,很有些古怪。
“嗯,不行……吗?”严真真迟疑地问。
“王府你管着挺好,怎么想着让她来帮你?”
严真真赔笑:,“听说安侧妃在锦乡也是有名的才女,替她母亲管过家,想必比我管得更好些。”
,“我瞧着你管得已经不错了。”孟子惆笑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虽是吃亏在你打小没有人教,你学得倒还算快。还是你管着罢,
安容雅毕竟是侧妃,越不过你的。就是再贤惠,也不必贤惠成这样。”
严真真苦下了脸,她这哪里是贤惠呢!
不过,至少大家相安无事,除了齐红鸾看向严真真的时候,会隐现薄怒。而对于她向安容雅有意识地示好,也只作未见。
有女人的地方便有战争,那是因为她们要同一个男人。
第三日一早,她就借口去买首饰,直接坐了马车出去。却让螺儿换了自己的衣服,在自家的联华超市找了今后门,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换了骑装策马狂奔。
白天的碧霄山,安静得如同一位尚在闺阁的少女。
半山的雾气,仿佛围一条腰带,松松地围在碧霄山的山腰,透出一种朦胧的意境来。
她伸出袖子拭了拭汗,借着以前的记忆往山上爬去。没有陈涛的带路,她走得可就吃力多了。直到午时,才走到山洞附近。
为了怕遭遇云帆的冷剑,她在走至洞边就轻喊:,“陈涛,云帆,你们在吗?”
可惜她的招呼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山林空寂,鸟鸣深幽。山风有些猛烈,吹起她及腰的长发,整座碧霄山却不闻人音。
她奔近山洞,竟仿佛杳无人迹。她的心,一下子变得冰寒。龙渊去了哪里?他若是伤势见好,万不会不去看她。难道是遇见了仇人,
他……怎么样了?
山洞里,一如她离去时的模样。连那草褥子,都还是分成子两处。那堆得更宽更长的,就是她的床了。
可是床褥依然在,她要找的人,却已经没有了踪影。
“龙渊!”她大叫了一声,山壁里的回时,袅袅不绝,却没有听到应和的声音。
他到底去了哪里?伤势变沉了驯可陈涛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即使孟子惆回来戒备森严,但那人也不像是个怕死的。万一被发现”也能全身而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