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她才几岁呀!”严真真感慨。
“王妃那年不过是十一岁,二小姐才只八岁。”
“果然心狠手辣。”严真真砸舌,盘算着是否替本尊去报仇雪恨。毕竟没有切肤之痛,倒也不大放在心上,只是抿唇一笑作罢。
碧柳道:“王妃不必担心奴婢,皮粗肉糙的,这点子伤实在不算什么。只是害王妃失去了往那院儿里塞人的机会,却是……其实王妃不必顾虑奴婢的。”
“随她们闹腾去,咱们只作壁上观。说到底,这王府是王爷的,可不是咱们的。”严真真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旋即觉得这个动作在古代来说,很不淑女,才尴尬地停住。
“那怎么成?人无伤虎意,可虎还会伤人啊!王爷没醒的时候尚且待王妃那样,如今王爷醒了,表小姐的心思就更活了。我才刚还看到表小姐从咱们的院子那里过来,想必又去看王爷了!王妃和表小姐比起来,太妃向着谁,还有得着说么?”
严真真想了想,深觉有理。古人的时代,还是需要古人的智慧。孟子惆的身份和地位,绝对让他像个香喷喷的饽饽。
“你宽心养伤,这些事我都记着。就算……咱们不想争些什么,总也不能让你和秀娘跟着我吃了大亏去。”严真真终于下定决心,在王府里把根先生下再说。
回到房间,孟子惆正倚在床头看书。她也拿起一边的《天旻史志》,决定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还是用一种更积极的态度,在这个时代生活下去。
“你喜欢看史书?”孟子惆早就注意到被她翻了一大半的书。
“也不是特别的喜欢,只是觉得史书可以当镜子。”严真真头也不抬地随口回答。
“当镜子?”孟子惆奇怪地问。
“以史为鉴,可以……”严真真说了一半才想起这是唐太宗的名言,恐怕这个时代还没有流传开来。况且,一代帝王的话,她说出来,岂不是其心可诛?封建王朝,人的性命往往因人一言而决,不会有一审两审的机会。
孟子惆却盯着问:“可以怎么样?”
严真真没有出口成章的急才,只得硬着头皮把原话接下去:“可以知兴替。”
“哦?你要知道兴替……”
p:眼看到了十二月下旬,亲们手里有残留的粉红票和p票,给小猪砸下几张来啊……走过路过的亲们,千万不要手软,只管朝着小猪砸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