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越说越热络,若不是年岁相差太大,严真真还想当场认个义父呢!反正她现在本尊的这个父亲,有也等于没有。
王太医走的时候,满脸都是笑容。
碧柳奇怪地问:“王爷的情况,变好了么?”
“太医也没敢说准,只是没有恶化。”严真真也不敢让消息走漏,这当儿如果再有人使个阴手的,她的紫参就白糟塌了。
“没坏,就是好消息了。”碧柳也松了口气,满脸都染了笑意。
“也就求这个了。”严真真叹息。
回到房间,拿过紫参便有些犹豫,她倒还是很满意目前这个状况,如果真醒来了,面对着个熟悉的陌生人,她真不知道怎么相处。
要不要再给他喂?她瞪视着萝卜那么粗的紫参,下不定决心。最终决定,这么“珍稀”的紫参就免了,还是拿那个提前“夭折”的,多少有点用也算是对得住孟子惆了。
“救命之恩啊!”她叹息着念叨。
不知道昏迷的人,有没有意识。多念念,总有点效果吧?就跟小孩子的胎教似的,多念几遍,也就类同于洗脑了。
嚼了一段参喂下,有点阿q似的小得意。
这可是个王爷,吃她的口水。有点替他小恶心,捏了捏他弹性十足的皮肤。
“王妃!”碧柳的声音在门口传来,她急忙装做给孟子惆掖被子。贤妻良母可得装上一装给外人看。
“什么事?”严真真心虚地转过头。
“蔡仲找着了。”
严真真立刻来了精神:“快找个人给平南王府送个信,让洛王妃拿平南王的名刺送到府尹那里,务必要问出几间铺子的来龙去脉。”
碧柳兴冲冲地问:“那我们可以把铺子找回来了?小姐的嫁妆变卖以后,也支持不了多久。”
“多少能找出一点来,就是不能,也让太妃补贴一点。我的银子,哪能给他们白花呀!”严真真咕哝。
“太妃?”
“铺子的事肯定和太妃脱不开关系,就算明着不能拿她怎么样,暗地里叫她出一点血也不为过嘛!”严真真笑得像只狐狸,“再说,咱们又不是明刀真枪地问太妃要,不还有一个表小姐吗?论辈份,她可比我小得多了,我要自家的银子,怕她不给?就是闹到太妃那里,这个闷亏也只能吃定了。重要的是,要让蔡仲开口,我估计他也受了不少好处。”
“那他还能开口?”碧柳没信心了。
“所以要让平南王出面,京兆尹便不敢掉以轻心。有平南王压着,他就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会给收买了去。”严真真觉得洛雅青这趟京城,可真是回得太及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