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噙着薄笑的上官邪迅速恢复往日的冷漠,回头冷冷问道:“怎么?”
虽然他这个样子很讨厌,但是夏一末还是给忍住了,眨巴着眼问:“你刚才那话的意思是,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是么?”
上官邪故作沉思,半响,道:“那得看我的心情。”
夏一末咬咬牙,厚着脸皮继续问:“那如果你心情好的话,是不是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
包括和上官爷爷和解,和经常去院子里看他,陪他走完最后一段时光。
看着眼前抓着他的衣角问得认真的女人,上官邪看似无意的嗯了一声。
一副丝毫不在意的神态。
闻言,夏一末死死地咬着下唇,犹豫、挣扎、纠结不定。
直到感觉到抓着他衣角的手腾空,才总算是狠下心来,声音嗲嗲的看向欲走的他,“那到底要怎样才能让你心情好嘛!”
这个问题,的确是个问题。
在所有人的眼中,似乎就从来没见到上官邪心情好过。
他那张最典型的冰块脸,时时刻刻分分秒秒仿佛都会将身边的人或者事物都冻结成冰。
上官邪并没有止步,而是在离开总统套房之前,留下两个字:“同居。”
直到上官邪离开,客厅的房门重重关上之后,夏一末才回过神来。
脑中不断的漂浮着两个字,同居、同居、还是同居……
此时此刻,她真的很想眼前一黑昏迷过去算了,这样就不用为了那些事情而烦躁了。
上官邪真的就是一个让她拿捏不住也搞不定的男人,他的喜好似乎随时都在变,且快得惊人。
怎么就突然想起同居这件事来了?
她和他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甚至连同居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