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经常带着韦婉儿在扬州城里闲逛,这天他来了兴致,走到了江阳县的县衙。
让汤章威始料未及的是,他看见了几个小吏在鞭打一个读书人,其余十多个书生,眼看着同伴被打,却不能援手。
汤章威上前呵斥道:“你们为什么打人?”
那手拿鞭子的小吏并不害怕,他说:“我打的就是这些酸子,些许小人为了蝇头小利,坏了爷爷周琰的酒兴,真是该打。”
汤章威说:“周琰,你有话好好说,就可以了,何必打人呢?”
周琰说:“这读书的酸子田轲,找爷爷要拿五升稻米,爷爷也没有见过着稻米,我哪里能给他们。我和酸子们说了,他们还夹缠不清,我就只能打了。”
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读书人龚思衡说:“我们只想拿到自己该得的东西,你们凭什么打人?”
周琰说:“我和你们说不着!”小吏们又要挥鞭子打人。
汤章威一阵冷笑,说:“你们好大的单子。”
周琰说:“我看你一口官腔,但是你要记得一句话,叫做任他官清如水,怎奈吏滑如油,没有我们这些小吏,你们当官的什么也做不成。”
那些读书人见这周琰十分猖狂,也只能摇摇头走了。
汤章威和韦婉儿拦住那几个读书人,才知道他们的禄米都没有领到,追问的急了,那些小吏就将他们好一顿鞭打。不追问,那些小吏就整天拖延,还有两个月都没有领到一粒禄米的读书人。
汤章威问他们:“这都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