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在唇上的吻也并不轻柔,不像他吻过、或者吻过他的任何女人,没有犹疑和试探,而是直接、干脆,带着一丝与自己相同的占有欲。
那也不是个礼节性的吻。
当对方湿润的嘴唇开始shǔn xī自己时,肖君毅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长年萦绕在指尖的麻意开始发痛发胀,像是心脏跃上了指尖。没有任何迟疑,他伸出手用力的揽住了陈远鸣的腰,回吻过去。
也许是因为夏天的热度,也许是因为他们花了太长时间谨慎接触,这个吻就像一把点燃了干柴的火焰,迅速吞没了两人的理智。不知是谁先撬开了谁的唇舌,他们贴得更近了,像是把被全然拉满的弓弦。木质的靠背椅发出了轻微的嘎吱声,喘息在两人耳畔回荡。
陈远鸣空处的右手深深j□j了肖君毅的黑发中,把他拉得更近,逗弄着对方灵活的软舌。这不是个利于接吻的好角度,一站一坐让他们的距离有些悬殊,这个吻就变成了某种奇妙的角力,像是两人都想把对方拉进自己怀中。陈远鸣并没有顺从对方的意志,只是轻轻跨前一步,抬起了膝盖,挤进了对方微张的月夸间,用膝头折磨似得轻压那个已经开始隆起的部位。
肖君毅发出了一声申吟,他从未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的牛仔裤太过贴身,却又情不自禁的打开膝盖,好让更多接触到对方的肢体。这可比他想象的还要**,自制和理性早就顺着交换的j□j抛之脑后,怀中的躯体并不柔软,腰背的肌肉已经绷紧,按在后脑的力道更是迫切,居高临下,带着十足的侵略性。
“操!你他妈快要逼疯我了……”唇齿好不容易才分开了点距离,肖君毅从齿缝中挤出了半句话。
“愿赌服输。”
灼热的吐息喷在唇边,让肖君毅饥渴的再次张开了嘴唇,但是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哐哐的敲门声。
“大兄弟!俺来给你们送白开水了!”
老板娘的声音太过嘹亮,让人躲都无从躲起。被这一嗓子惊到,两人瞬间拉开了身形,几秒后,又一同笑出了声。操,太他妈尴尬了,这才几分钟,两人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陈远鸣轻轻咳了一声,用手抹了把脸,“我去。”
比起肖君毅的短t恤和紧身牛仔裤,想来还是陈远鸣这身休闲装更能见人。稍稍整理了下仪容,陈远鸣拉开了房门,门外站着的正是那位热情过了头的大婶。
“大兄弟嗳,房间不错吧!”大婶麻利的一抬手,递过了两个大暖手瓶,“喏,俺们这边用山泉烧的开水,甜丝丝的可好喝了!还有10分钟开饭,你俩先洗把脸收拾收拾,等下就来吃饭吧,都是山货,新鲜着呢!吃饭了还能去山上逛逛,前面不远奏是俺们这边的水帘洞,一发水奏有几米的帘儿,去照个相留个影啥的,甭提多美了!”
面对大婶的热情推荐,陈远鸣扯出了个微笑,伸手接过水壶,“谢谢大姐,我们等会儿就下去。”
“好!好!你们先歇着,饭马上奏好!”
再次掩上房门,陈远鸣转过身,把暖水瓶放在了一旁的木桌上。抬头一看,肖君毅正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
陈远鸣挑了挑眉,“看你的表情,想吃的恐怕不是农家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