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温柔抓住,花俏身体一下子变得僵硬,动弹无能。
沈重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僵硬,神色如常,用抹了乳膏的手指轻轻在她的脸上涂抹、打圈、按摩加快吸收。
花俏渐渐地放松了下来,她这才悄悄看了一眼沈重,见沈重表情认真而专注,好似在写作业一样,没有其他杂念,她更是松了一口气。
是她想多了,人家沈重可没想多。
这时她才感受到脸颊上被沈重抹过的地方清凉而舒服,原来他是要给自己抹药啊,这药的味道真好闻,好像也很有效果,之前隐隐的疼痛在消失。
看沈重的动作不轻不重,好似在对待一件珍品需要小心翼翼,她不由得想起昨晚花有刚打自己时的样子。
她一时竟有些心酸,自己的爸爸如仇人一样待她,而一个外人却如对待珍宝一样给她抹药。
沈重一直在关注着花俏的细微,见她放松下来自己也心里舒了口气,此时见她竟然红了眼睛,就不由得着了慌。
“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他停下来问道。
花俏赶紧摇摇头,笑道:“不是,不是,谢谢你,我现在已经不觉得疼了。”
听她说不疼,且脸上浅浅的掌印也几乎不见,沈重便收回了手,他平静地擦了手,把瓷瓶又盖好,这才坐定再次看向花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