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骄阳冷笑一声,老了,脸都快垮了,亏他的粉丝还在舔他人间绝色。
简行然还没动作,谢骄阳搭在卡座背后的手搭在宁晚星的肩膀上,语气怪异:“晚晚,这是谁?不介绍一下?”
莫名其妙。
宁晚星抬眸看他,谢骄阳平常说话做事都干脆利落,怎么这次说话矫揉造作的。
有谁不认识简行然那张出尘绝艳的脸?
这也太不给影帝排面。
简行然习惯了万众瞩目,出门被粉丝追,听了这话,本能不舒服,秉着教养,没有生气,只是笑笑:“晚星,他是?”
“这位是百亿影帝简行然,也是当年《悄悄喜欢你》的男主江树。”
轮到谢骄阳,宁晚星犹疑不定,不知道该怎么介绍他,毕竟他最讨厌高调和出镜。
要是影帝哪天不注意,当着媒体的面跟他打招呼,身份被扒。
而且他结婚的事儿也是爆炸性新闻。
“这位,这位是谢先生。”
普通路人?谢先生:嗯?
身为宁晚星老公竟然在陌生男人面前被她喊谢先生。
简行然的脸还没垮,谢骄阳的脸色先垮了下来。
而简行然被高高举起的心终于落回原地,手伸过去,语气意味深长:“谢先生啊,幸会。”
谢骄阳松松垮垮地握了握手,坐到宁晚星身边,低头看到她没吃完的草莓蛋糕,心生一计。
他冷淡的语气略带了些抱怨:“怎么跟猫一样,吃点蛋糕还粘在嘴上。”
宁晚星被他的话吓了一跳,心想自己刚才去卫生间没看到,难道是刚才沾上的?
太尴尬了,脚趾都能把会所的地板抠出个套三阳光房了。
擦了一下,她自然而然地转头问:“还有吗?”
谢骄阳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眸光发亮,仔仔细细看着她的嘴唇。
然后低头,随性在她唇边舔了一下:“没了,草莓味还挺甜。”
他这样气场冷戾的人做这个动作竟然这么色?气。
而且还当着简老师的面,羞耻又让人怦然心动。
宁晚星有点受宠若惊,没想到他占有欲这么强,也就是因为这种占有欲总给她一种错觉,谢骄阳在乎她。
这种无望的错觉让宁晚星无法自拔,知道靠近太阳会被灼烧得掌心溃烂,面目全非,也不舍得离开半步。
简行然的心起起落落,已经被打击得脸色苍白,怔怔看着谢骄阳。
“我是她老公,普通的陨石猎人,见识浅,刚才没认出简影帝,抱歉。”
他的**让简行然失魂落魄,完全不知道怎么反应。
持续了将近五年的暗恋,一旦没了着落,整个人都空了。
宁晚星都有点不忍心看,简老师太敬业,入戏这么多年,也没跟谁传个绯闻。
早点刺激他出戏也好。
她默默忍了谢骄阳的出格举动。
“陨石猎人。”简行然默念三次,他对这行业不熟悉,不能置评。
简行然缓过神,蹙着眉问:“晚星,你息影是为了这位……谢先生?”
他说话这么直,宁晚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其中的事儿太复杂了。
她一时之间没法说清楚。
谢骄阳却揽着她肩膀,抢了她的话,冷冷答道:“我们谢家养着她,她不需要工作,更不需要跟一个男人卿卿我我演电影。”
他的话也呛。
虽然是简老师起头,但宁晚星很反感这种当个金丝雀,乖乖被养在笼子里的话。
不断提醒,她在谢家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摆设,人人不待见的花瓶。
简行然今天大受打击,口不择言说气话:“谢先生,您这样专断,不尊重晚星的劳动权,恕我直言,你配不上她。”
谢骄阳突然朝后靠坐着,全身紧绷,翘着腿,右手下意识找玛瑙石盘:“简影帝,插手别人的家事,不怕走不出天耀?星座的大门?”
简行然是公众人物,消失一天都是大新闻,不怕他的威胁,反被气笑:“那我试试。”
他转身就走,心里难受得不想多待。
试试就逝世。
谢骄阳冷笑一下,拿起电话,要给保全部打电话,宁晚星心急如焚地摁住他的手:“不要。”
谢骄阳反握住她的手,一根一根仔细摩挲手指,亲密而冷酷,脸上带着哂笑:“心疼?我打电话让保全送他出去,你急什么?”
宁晚星松了一口气,拍开他的手:“别开这种玩笑。”
“真让我头顶青青草原,就不是玩笑。”
宁晚星并不觉得简行然喜欢的是她:“简老师就是没出戏,还当自己是江树。”
手重新被谢骄阳扣住,一把拉她坐在自己腿上:“这是你半夜跑出来跟男人幽会的借口,嗯?”
他鼻息急促,宁晚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情绪,只能推他:“先回家。”
*
郑颂被谢骄阳扔在天耀?星座,硬着头皮跟大家说:“各位,阳哥有点急事回去了,今天他买单。”
话刚说完,就听见咔擦的摔玻璃杯声音,响彻整个包房。
郑颂头皮发麻,赶紧找借口溜了。
宁h气得双眼通红,掰着手机,半天都拉不下脸打个质问电话。
宁桢吊儿郎当把手机递过来:“hh,你v博被那个叫什么行然的粉丝攻陷了,她们都在骂你。”
宁h正在气头上,打开自己手机一看,头条赫然是:
#简行然失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