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咚!”
我一口唾沫差点没上来,给自己呛到了。瞪大了眼,盯着她,我惊讶于这效率太高了。
之前我还在嫌他电话时间长,可没想到,这么短暂的功夫,人就找到了。
“我说,你这朋友是千里眼还是顺风耳,这么牛?”
“没啦,巧合,我在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赶庙街。正好看到了一个和我们描述的和尚一模一样的人,怎么样?你要去吗?要不然还是我去请他过来,你就在这里养伤吧?”
钟平真心变成了一个“好人”,看来“贱人就是矫情”这话说得很对。你好言好语和他说,他觉得你撒谎,觉得你是神经病,相反的骂了他一通之后,人家反而觉得你正常了。
想起我们之前的争吵,我承认自己被挖了伤疤,也明白自己之前的懦弱有多么可耻。似乎要证明自己的蜕变,我从不愿意再和那些人同流合污起,就决定拾起勇气反击。于是,在钟平惊讶的目光之中,我咬着牙,说了一句“不用!”
接着,一把抽出了身上吊瓶的针,我起身就走。
钟平愣住了,许久之后才惊慌的大叫着,“这样可不行,你是个病患,赶紧的回去躺着。”
“什么病患,只是脱了点水而已,这点伤不算什么?”
说完,我潇洒的大步朝着门口走,觉得自己现在好男人,好man!
可是……
装比要付出代价,我觉得手好疼啊。玛德,刚才为了表示自己的行为好狠,好有“比格”,扯得太用力,血管里面流了好多血。偏偏钟平就在后面,我还得装作不在乎的样子,不疼!一定都不疼~
出了门,钟平驾车,我们直接的奔向了目的地。
在哪里,一个头上戴着鸭舌帽,留着小胡子的猥琐大叔,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美女,手里握着一只冰淇淋。一边看着美女走动扭来扭曲的小蛮腰,一边伸出舌头在哪儿舔啊舔的。
看得我一阵的恶心,感觉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使劲儿的搓了搓,一阵嫌弃的看着那人,“怎么?钟平,这就是你的朋友啊?”
钟平涨红了脸,显然很不好意思。
“怎么你的朋友都这号人?”
我很无奈,首先昨天来了一个大美女,但却是一个极端自我主义者。现在,又来了一个猥琐大叔,专门偷看妹子,恶心得不行。
我俩走了过去,钟平开口就喊着,“喂,老张!”
叫老张的家伙扭过头来,眼神滴溜溜的在伪娘身上扫来扫去的,透着一股y笑道:“哟,钟平,你是越长越漂亮了。来,让叔叔摸摸,身子骨发育好了没?”
“死开,给你脸了是不是?让你做的事情呢?”
我前面才说过,“贱人就是矫情”,要骂他,不给好脸色人家才痛快。这不,又遇到了一个!
老张听了这话,果然恢复了正经,伸出手来搓了搓。
钟平无奈,从兜里掏出了两百元钱,递了过去。
但是,老张借过钱之后,立马的就翻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