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有什么用啊。”齐幽幽不可思议道:“正直会让老大打一辈子的光棍的好吗?”
“老大五年前就不是光棍了。”
“可是他现在是啊。”齐幽幽扶着额头,一脸的无可奈何,“男人就应该霸气,有侵略性,啧,这样才能吸引女人啊!”
战勋爵冷着脸看两个人唱了一会儿双簧,刷开门:“我不想她后悔。”
这个小女人,如果他想要做什么,她拿出一切都反抗不了,对他来说,根本没有乘人之危这个词语。
只要他想,这个女人躲到任何地点,张开所有的尖牙,她都是还是危险。
但是,他不想她后悔。
‘啪啪啪’
鼓掌声响起,齐幽幽一脸钦佩地拍着手,格外诚恳道:“老大你说的太有道理了,你高尚的情操深深的折服了我,我对您的敬佩简直是如滔滔江水一般延绵不绝,能当您的小弟简直太荣幸了。”
战勋爵对齐幽幽拍马屁的行为视而不见,小心的把苏子诺放上床。
“但是。”齐幽幽在门口幽幽道,“我看嫂子喝完酒节操是没多少的,醉醺醺的嫂子半夜从房间爬出来,很可能把别人当成你,然后给他……看……胸……大……不……!”
战勋爵的背影一顿,在齐幽幽说完之前,已经迈出苏子诺的房门:“我的房间,对她更安全一些。”
说罢,直接上了楼。
贺炎看着战勋爵抱着苏子诺消失在楼梯口的背影,沉默了下开口道:“齐幽幽,你这可是在坑老大。嫂子发火很可怕的知道吗?”
“嗯?”齐幽幽还一脸兴奋,没有反应过来贺炎什么意思。
“老大生气,大不了就挨顿揍。嫂子发火……不但承受来自于嫂子的怒火,你知道她手里的银针吗?老大都没吃出来的,紧接着,还要挨老大一顿揍。”贺炎分析。
惹了苏子诺,比直接惹到战勋爵后果更严重,这个结果很容易得出。
“没关系啊。”齐幽幽不以为然地哼了两声,一脸“没有人比我跟正直”的神色:“是嫂子自己要跟老大回去的,哭着喊着发酒疯不肯放开老大,我们都是人证!”
睡得迷迷糊糊的苏子诺全然不知道自己被齐幽幽给坑了一把。
她只感觉到身体陷入了一片柔软内,紧接着温热的舒适的毛巾就在她的脸上拭擦。
“别乱动。”耳边的声音听起来像战勋爵的,可是战勋爵怎么可能这么柔和的和她说话。
“不要擦脸,不要擦脸,伪装会掉的。”她嚷嚷着。
“不需要了。”战勋爵帮苏子诺卸掉伪装,把脸擦干净。
在她反抗的时候不动声色地脱去了外套,让她靠在床头,单手握住她乱蹬的小脚,轻轻的把袜子一只一只的剥了下来,露出两只小巧的玉足。
战勋爵没什么犹豫,换了一块毛巾就给包裹住苏子诺的小小的脚。很轻易的就把苏子诺的脚都包住了,苏子诺可能是怕痒,整个人缩了一下。
战勋爵很快就收拾好了一切,回来,就见到苏子诺躺在床上,双手被压在后面,十分不安地扭动着。
“怎么了?”战勋爵上前。
苏子诺立刻睁开一双泪眼朦胧的眼睛:“勒得好难受啊,我为什么解不开。”
她迷迷糊糊间以为是bra累得太紧了,苏子诺一直往背后找所谓的排扣。
“这是束胸。”战勋爵把她的胳膊放好,“不盖好被子小心着凉。”
“我不要束胸,要什么束胸。”苏子诺不停哼哼着,“好难受,我要解开,你给我解开。”
一边说着,一边打滚。
“我给你拆开。”战勋爵长手一捞,把苏子诺半搂在怀里,指尖在乳沟的地方轻轻一勾,勾出一个打好的结。
原本打的死结三下五除二就开了。
缓慢地将绷带绕开,这是再简单不过的工作,可是战勋爵却越来越紧绷。
如瓷器一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原本不太明显的柔软随着绷带的脱落逐渐起伏,纤细的锁骨像是最漂亮的玉石,让战勋爵深邃的眸子更见晦暗。
战勋爵表面不动声色地把绷带扔到一边之后,准备把苏子诺塞回被子里面。
却不料苏子诺忽然抬起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使劲在他身上蹭了蹭:“你看嘛,是不是很大,我没有骗你吧。”
战勋爵躬着的身体,一瞬间绷紧到比子弹穿透还坚硬。
“乖,睡觉。”说着就要放下苏子诺。
“很热。”苏子诺踢辈子,如果战勋爵的速度不够快,苏子诺本来拉开的衣衫就跟被子一起掉了。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