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意思。这样也可以像孩子找到了心爱的玩具一般。龙根嘿嘿笑了笑,前后抓着内裤,往上一提一勒,前后一拉一退,缓缓磨了起来。
滋滋滋
滋滋滋
一股小泉热流没完没了的滑了出来,热的,还散着热气儿呢
啊,别,别,小龙别,别整了,磨,磨不得,要,要出血了啊啊啊啊嘤嘤嘤龙根加快速度,李小兰近乎哭泣一般呻吟了起来,小脸儿绯红,宛若春潮一般!
擦了擦手,扳开大腿根子,扯下小内裤,粉嫩粉嫩的小溪洞口一览无遗,粉色木耳饱满润滑,小溪口圆润而紧致,甚是小巧,剥开瞅了瞅,对着吹了一口凉气,小溪骤然一缩,一股热流滑出来。
一摸,黏黏的,热热的!
啧啧,小兰姐,你说你都饥渴成啥样了?唉,拯救姑娘媳妇儿的重任只能落在我龙根身上了啊!哀叹一声,扳开大腿根子,黑黢黢的大棒子对着粉红的小溪口,腰背一挺!大棒子如同钻头一样,扎了进去!
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哧溜!
啊!轻,轻点啊啊啊嘤呜呜啊
雪白的娇躯震颤不已,两颗不小的白嫩小香瓜在胸前急剧颤动跳跃,一耸一耸,来来回回绕成了一个小圆圈儿!
叉开的双腿间间,不断带出阵阵白浆。仿佛,当了二十来年女人,第一次把精华,把热情全都释放了出来,喷的大棒子到处都是!
啊!李小兰张大着嘴巴,尽情呼喊,那是来自灵魂的声音!
龙根舒爽的抖了抖大棒子,望着流白沫的小缝儿,坏坏笑了笑,那地方都给大棒子磨圆了,粉嫩粉嫩的,甚是可爱。忍不住用手指捅了捅,勾出了些许白沫,恶作剧涌上心头,手指搁李小兰嘴里掏了掏。
得亏这会儿的李小兰累的给死狗似得,动都不能动,还在大口大口的踹着气儿,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咋的,李小兰居然伸出舌头舔了舔。小香舌灵动水润,舔的龙根心里一阵酥麻,毫不犹豫的掏出了大棒子,搁小嘴儿里塞了进去。
呜呜呜呜呜呜大棒子把小嘴儿塞得慢慢的,李小兰先是惊了惊,最后似乎明白了龙根的意思。
小舌头跟泥鳅似得,在嘴里滑来滑去,舔的舒服了,龙根才扯了出来,交货之后的大棒子软了些,不过煞气还在!
收拾了一下,龙根提着裤裆悄悄离开了玉米地,这一捣腾,估计修路的人就该出来了,再干一炮,只怕不少人都能听见那声儿。还是先走为妙
日了李小兰,自然没必要再去吴贵花家里了,表婶儿要出门,自己还得回去看小卖部,一想到要守小卖部,龙根这心里就不舒服,一大老爷们儿,天天搁家里蹲算个啥事儿?好男人以日婆娘为己任,咋能屁事不干,闷坐哩?
算了,先守两天儿吧。表婶儿一个人也挺不容易的,对了,给丽红婶儿打个电话啊,都回去好几天了掏出手机给沈丽红拨了过去。
要说二牛家不是穷人,一家都是牛人,干活儿特猛,做了十来亩庄稼地,一年咋的也有俩三万的收入,只是得了那天杀的病,再多的钱也没辙,为了二牛爹妈能享福,沈丽红做主安了一部电话,离镇上近,也就花了八百多块钱。
嘟嘟嘟几声过后。
喂,谁啊?沈丽红的声音依然甜美,就跟动画片里的瓷娃娃声音似得,听得裤裆都顶了起来。
龙根嘿嘿一笑,丽红婶儿,我是小龙。咋样,回家一切都好吧?想不想我啊,想不想日啊,要不再过来住两天儿?嘿嘿
啊呸!
沈丽红啐了一口,没好气道:臭小子,天天就想着抱你婶儿了是不?说吧,究竟啥事儿,我这儿还忙着呢,得给你二牛哥倒水。
啥?二牛哥在旁边呢?你,你咋还敢说让我日了,你不怕揍你?龙根闻言一愣。这婆娘胆子也太大了吧,当着男人的面跟别的男人打情骂俏,跟偷汉子没啥区别呢。
谁知,沈丽红却是不以为然。
那有啥,日了就日了,你不日我,我这肚子咋能怀上崽儿?他就一个废人,没啥日子可活了,等他走了,我就过来啊。唉,我这一晚上一晚上的也跟作孽似得,痒得难受行了,挂了啊,二牛又吐血了,唉
叹息一声,沈丽红挂了电话。龙根摸了摸脑袋儿,把手机合了起来。也是唏嘘不断,人的命,谁说的准呢?二牛再能干,人再好,可不也得了那早死的病,偏偏还得把自个儿婆娘送给别人日,这都为了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