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大棒子?你能硬了?
袁香瞪大了眼珠子,眼里没有龙傻子,只有龙傻子裤裆里撑起的一顶巨型帐篷!袁香不是没见过男人裤裆那玩意儿,村里好多人打自己主意,往往见着自己裤裆那玩意儿就顶了起来,可哪能跟这顶帐篷啊?
小巫见大巫都是侮辱!
硬?啥硬了?龙根摸着脑袋,嘀咕道:我也不知道小咋的,隔三差五的就顶裤裆,每次尿尿都往天上冲,烦死求了,按都按,,按不下去!
小吗?咕噜!袁香咽了咽口水儿,胖乎乎的手伸向了顶起的大帐篷!
龙根猛的一退,躲了过去。
婶儿,你,你干啥?你抓我小干啥?人,人家还要尿尿嘘嘘呢
太过容易得到的东西反倒没啥新鲜感。想了想,还是先吊吊袁香的胃口再说,脱了裤子就往里塞,感觉就跟禽兽似得。没啥请调儿!
小龙,来,别跑啊。婶儿不抓你小,婶儿就看看,看看而已
只准看啊,不准抓!真是的,不知道你们咋想的,咋都抓人家的小呢,有啥好看的,自己又不是没长,人家小好看啊龙根嘟囔了两句,往前走了两步。
哧溜一下扒掉了裤头!
啪!大棒子猛的弹了起来,弹在光溜溜的肚皮上。
啊!
袁香瞪大了眼珠子,掩着小嘴儿,一脸的不可思议!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世界上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棒子,男人怎么可能长出这么恐怖的玩意儿来!
大,好大的一根儿棒子!都能拿来抽人了,怎么
袁香摇了摇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仿佛看着怪物一般,有些后怕的往后退了退,呢喃道:小,小龙,你,你变异了还是肿起来了,咋咋这么大呢
圆乎乎的黑色大棒子高高耸立在草丛,像蛇儿似得,脑袋儿挺大,圆圆的脑袋儿,一晃一晃,傻头傻脑,却带着阵阵热气!
天啊,就是不知道魏武那棒子这个大没?好想尝一尝啊从震惊慢慢回复过来,袁香心里打起了主意。
女人嘛,尤其是守活寡的女人,见不得荤腥,一碰荤腥便一不可收拾。下面红肿着也想着大棒子帮忙捅捅。
袁香大腿根子前后磨了磨,一股热流滑了出来,侵湿了内裤,连外面那条长裤也湿了不少。大腿根子滑腻腻的,异常难受!
咋了,袁香婶儿,你裤裆里痒是不是啊?我瞧你挺难受的啊龙根一瞧,心里顿时乐了,这婆娘一见大棒子就遭不住了,日了她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吗?
龙根靠了过去,扶着袁香慢慢坐到床沿边上,把手机扔在一边儿,一手扶着袁香滑腻的肩膀,埋着脑袋儿往袁香裤裆里瞅,湿了一大片!
婶儿,你你,你咋还尿裤子了呢?哎哟,这么大一滩,来来,把裤子脱了难怪瞧你下面痒呢。大手抓向袁香裤腰,往下一扯,滋溜一声儿,连红内裤都带了出来!
一捧杂草呈现,黑黢黢的,草丛下藏匿着一条小溪,小溪旁边搁了两片粉红的面包片儿,沾了热汁更显水嫩,汁液还在不断留着,顺着小缝儿往下流!
婶儿,是不是很痒啊,我给你抠弄抠弄,也不管袁香同意不同意,两手抓向草丛,轻轻扯了扯,这草长得还挺结实。我听人家说,尿裤子了,裤裆里就痒的很,婶儿,我给你抠抠
袁香此时哪里顾得了那些,眼里泛着火花,看着大棒子眼睛都瞪直了,别说这一辈子了,上上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大玩意儿啊。就连云松城里带回来的片子里,那长毛鬼子的玩意儿也没这么粗吧。
咕噜!袁香颤巍巍的伸出了手。
嘶!好大啊!刚抓到手里,大棒子表面散着火热的味道,触手滚烫,烧腾着那颗酥酥麻麻的心!
婴宁!啊袁香突然夹紧了大腿,那地方给抠的更痒了。
突然眼珠子一瞪!只感觉下面进去了两根儿手指头,手指头还在一挑一挑的勾动着。
婶儿,婶儿,还痒不,还痒不啊?我再给你抠抠?
龙根坏笑连连,摁着白花花的大腿,手指搁洞里一阵捣腾,边抠边往里面捅,慢慢的出了水儿。滑腻腻的跟润滑油一样,还是热乎乎的,摸在手里舒服的很。
啪啪啪
啊啊啊袁香扭动着身子,娇躯一软,倒在了床上,手里还握着大棒子。
龙根吃痛也倒了下去,手上的劲儿更大了。
啊啊别,别抠了,小龙,别,别抠了,快,停下,停下来啊啊啊舒服,嗯哼袁香疯狂扭动着大腿,奈何被一只大手死死压住。
手指捅的越来越深,越来越深,脑袋里嗡嗡直响,跟雷劈着了似得。却有一种酥酥麻麻的痛快感觉,仿佛,好像,那天晚上魏武一日,也是这种感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