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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让我狠狠的插入,尽情的狂放,直到要啊…我要射了!
我将拔出,用手不停的搓动,小姨妈也看出我的企图,用手提起我的,往自己的嘴里塞。啊…啊…啊…浓浓的jīng_yè要射出。
母亲的成熟、
在怎麽样也做不到那种事,这样的心情和为我牺牲的心情,在妈妈的心理交战。从火车窗外看到外面的景色。妈妈留下我,独自做二天的旅行。拜託邻居照顾我的三餐,所以没什麽好担心。
昨夜在第二次的拥抱中,快要达到最时,我提出的要求,对妈妈而言,可是晴天霹雳。就一般常识来说,绝对不可以接纳,当然也没有答应我的要求。
在快感越来越,脑海就快变成一片空白时提出要求,妈妈只顾追求更大的快感,所以根本无法回答。也许将这种情形看成是允诺,在性的暴风雨过后,我再也没有提及此事。因为事情严重,妈妈也没有勇气再问这件事。
我的要求是妈妈和他的几个同学或学长。按一般的观念,应该严词拒绝,但若因此使我受人欺负则又另当别论。条件是每个人祇有一次,想和妈妈的人似乎不止一个。
我要作那孩子的防波堤,这样的念头是否真的有用仍有待商榷。
妈妈趁我上学时,给我留下字条后带着简单的行李离开家。
「突然决定和朋友去温泉,准备去二天,三餐等都拜託隔壁的阿姨了。」当然没有朋友,祇是为了方便而说的谎言。没有写目的地。妈妈准备去曾经去的瓣天岛温泉,不想去很远的地方,太接近家也不好。
到达旅馆后,妈妈立刻去大浴池。可能因为不是假日,游客较少。
距离妈妈不远的中年女人催促孩子从浴池站起来时,由正面看到那个女人的性器。毫不掩饰的露出比妈妈浓密三倍的阴毛,跨出浴池。妈妈偶然回头看时,正好从正后方看到胯下,急忙转开脸。不是说那个女人的性器有多丑陋,祇要是结婚后生育过的女人大多是那种情形。
妈妈觉得女人的业都集中在那里,女人对性的执着和贪婪,似乎都在那里面。在大浴池里有十多个女人,她们脸上的脂粉口红还没有洗去,她们有没有和自己的儿子发生过关係呢?大概祇有妈妈一个人吧!也许,不是也许,大概我是最yín荡的女人,由于和儿子发生关係,实在是偏离一般规则的范围,不能以儿子要求做为借口,社会也不会接受那样的理由。一定是藏在妈妈内心深处的魔性,借口我的慾望窜出来。
妈妈发觉自己的心理对我的可怕要求,似乎准备接纳了。为阻止同学或学长欺负我,把自己的身体奉献出来,这种事根本不是美谈,不过是替自己找一个借口罢了。
从母亲的立场看,我不止是任性,而且特别爱撒娇。自从纯一郎去国外工作后,这种情形更严重。
然而,我很高兴的包容她,如果说母亲在照顾不到的地方,我受到欺负,那麽妈妈祇有自己做防波堤了。
此时,妈妈突然想到自己的性慾很强烈,为什麽会这样呢?因为在这无人的空间里,唯一想到的竟然是我的。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会产生如此的念头吗?身心都获得解放时,应该忘记一切,形成真空状态吧!
可是妈妈想到我的巨大,浸缅在yín荡的情绪里。几乎每晚我都来卧房,今晚当然不会来了,应当为能得到休息鬆一口气才对,可是妈妈却产生空虚感。
当发觉那是的空虚感时,妈妈更认定自己是yín荡的女人。有如云海的水蒸汽更增加她的空虚感。
如果是在前些日子,这时候会有我的手到处抚摸,但现在没有。
这种寂寞感究竟是什麽?有了这样的念头,产生搔痒感,像在呼应似的,下腹部也产生难以忍耐的搔痒感。
妈妈想到今晚无法入睡时,大浴池的门突然打开。距离妈妈的距离有一段距离。
「哇,什麽也看不见!」年轻女人的声音像是来自远处。从妈妈这里隐约看到女人矮小的曲线。可是对方除非仔细看,是很难看到最里面倚着牆的妈妈。
不知为何,那女人立刻走出去了。大概祇有她一人感到害怕吧!妈妈这样想像后露出苦笑。妈妈觉得如果是婚前的年轻期,也会和刚才那个女人一样不敢进来。这是証明了过去的人生中有了很多的经验,胆子也变大了。
正在想的时候,又听到那个女人的声音。这一次是两个人,而且从人影判断,另外一个好像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