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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头埋在娘的怀里,使劲点了几下,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娘微微隆起的小腹,肚皮异常滑腻柔软。
“只要你想要,别的就不要紧了。”娘捧起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真的想要?”
“恩!”我坚定的点点头,这是我和娘爱的结晶,也是我唯一的传宗接代的希望,我怎能不要呢?
娘胸有成竹的说:“好了,福林,你去把你大哥叫来。”
“叫他做什?”我忽然想起来那个噩梦来,心里不觉一紧。
“你别管了,我自己会告诉他的。”娘固执的说。
“不行,娘你一定告诉我,给大哥怎说?我们先商量一下呀。”
在我的坚持下,娘告诉了她的打算。
原来娘就说是得了肿瘤,大哥肯定不会怀疑,又没有那多钱去治疗,大哥还会多管闲事吗?
如果爹发现了异常,就让大哥去和爹说,这样爹也不会有什想法了。然后我再以出去打工挣钱的理由,出去打工,然后再把娘接出去。
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娘就可以把孩子生出来了。
这个主意真是好及了,事情果然按照娘的设想一步步的进行。
娘的肚子一天天的猛长,大哥和爹日益犯愁,我却暗自欢喜,准备等福海高考结束回来,让他在家照顾爹,我就出去打工。
当然,这段日子我和娘的次数减少了,但是我们的喜悦却在不断的增加。
六月二十,是一个令我难以忘怀的日子。
那晚,我和娘缠绵在一起。
娘担心我彪悍的身体压住胎,我们采用娘在上边的姿势做,但我粗长的还时不时的碰到胎。
当然,这段时间作爱大都是象征性的,没有象先前那样的疯狂粗野,我担心娘的身体承受不了,也担心会碰坏了娘肚子里的孩子。
即使这样,娘也还是显得非常的虚弱,做完后娘很快就会入睡。
我把娘搂在怀里,望着娘熟睡的面容,我就忍不住的吻她。
许久,娘的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沉浸在疲惫的梦幻里,一只胳膊耷拉在床沿上,另一只蜷曲着放在她的腹部;随着胎的增长,娘的不在那下垂,已经开始充盈肿胀饱满,象两只胀满的水袋;日益坚挺,乳晕也渐渐变重。
我的手悄悄的摸了上去,一把握住了娘的一只,慢慢的揉搓着。这曾经哺育我们兄妹五人的是那柔软,那充盈,现在又要为我哺育后代了。
我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整个手掌压在丰满的上旋转抚摸着,心想将来娘把孩子生下来后,该如何称呼我们呢。
娘受到这种刺激,消失的再度被唤醒了。娘开始忍不住的闭上眼睛、翘起嘴唇,下巴也跟着抬的更高,双手抱住我的脖子热烈的回应我的亲吻,不停的吸着我伸进她嘴里的舌头。
此时的我们已忘记我们的身份,现在只是单纯的男女本能而已,我们只想拥有对方、占有对方的爱。
什么伦理道德、mǔ_zǐ关系、禁忌,早抛在脑后了。我们俩人在床上翻滚吻着,直到最后我再次爬在娘的身上才停止。
我们的嘴唇就像黏住似的黏在一起,俩人的舌头依旧纠缠在一起。当我的嘴离开娘的嘴唇时,娘的舌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来追逐我的嘴。
我便开口吸吮着娘伸出来的舌头,最后也跟着伸出舌头和娘的舌头在空中纠缠着。
我一边和娘热烈的吻着,我的手一刻也不放松的用手指夹住娘的,揉搓着娘柔软而富有弹性的。
她闭上眼睛承受这难得的温柔。而现在我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娘的全身都产生澹澹的甜美感。
娘的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娘的双腿不由自主的交叉起来。
我看着娘敏锐的反应关切的问:“娘,你怎了?”
娘不好意思的看了一下床下的便盆(我们那里习惯把便盆放在卧室里),我知道娘一定是要撒尿了。
“娘,要撒尿吗?”娘害羞的点点头就要起身下床,我急忙站起来,把娘拦住说:“娘,让我抱你撒尿,好吗?”
娘拨开我得手说:“那多难为情啊,让我自己来。”
“不吗,娘不是说什都听我的吗?”我想看看娘的尿是如何撒出来的,就固执的坚持拥抱着她,娘只好顺从了我的要求,乖乖的象个小姑娘一样依偎在我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