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天……太深了……轻点……”
“你的后穴紧紧吸着我呢。”男人侧头吻了一下少年的脸颊,下身却又重又快地不断在少年的体内进出。
时而九浅一深,时而猛烈攻击,后穴的水儿不断地流出,被男人长时间打桩似的撞击给磨出yín糜的泡沫。
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不绝于耳,力道之大连床榻都发出吱呀的声响。
“你的后面好紧。”男人双手掐着少年的腰肢,嘴里含着少年胸前那颗鲜红的茱萸说。
“你……那里好粗……我不舒服……好涨……”少年被烫的理智全失,嘴里嘟嘟囔囔地说着什么。
男人听了却是兽血沸腾,他把少年的双腿扛在肩上,自己身下那根便是少年全身的支撑点。他捧着少年的臀部,强势地进出他的后穴。每当抽出时,便会带出一些细沫,流出来的水儿更是把男人的大腿弄得湿漉漉的。
莫关山被体内又硬又热的物什烫的浑身直打哆嗦,他毫无章法地对着贺天的身体一通乱摸,却意外摸到一片湿热。他迷迷糊糊地沾了一点举到眼前,嫣红一片。
“你伤口裂了!”他惊讶地清醒过来。
“裂了就裂了,死不了人。”贺天正在关键时刻,暂时顾不了那么多。
清醒过来的莫关山才发现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尴尬,双腿搭在贺天的肩上,全靠他托着自己的臀部。这种姿势相当于把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那处,入的也比以往的姿势还要深。
“放我下来!”他挣扎地扭动了一下身体,男人却突然发疯似的托着他的身体站了起来,一边走动一边chōu_chā。
“想去外面吗?”贺天嗅吻着他的脖颈。
“不……不去不去!”莫关山吓得后穴一紧,贺天被他温热的后穴夹地发出一声呻吟。
他变本加厉地托着他转过屏风,来到前面的议事厅。所幸这军帐是他专属,无事没人敢进来。
只是一帘之隔,外面就是士兵们巡逻操练的声音。
“别……别在这儿!”
“那你想在哪?”
“里面!”
“外面啊?”贺天自说自话,一边小幅度地chōu_chā一边带着他往外走。
“求你了,别这样!”眼见马上就要掀开帘子了,莫关山立马吻上他的唇。
贺天把他往军帐上一按,笑的邪气:“就在这儿解决。”他耸动着下身,用那火热的巨物鞭挞着他的身体。
旁边就是帘子,只有外面有人一掀开,就能看见里面的旖旎。
莫关山被他弄得万分紧张,他紧紧地盯着帘子,就怕有人闯进来。
或许他自己没注意,在他精神高度紧张的时候,后穴也缩的很紧,每一次chōu_chā都让贺天又疼又爽。
打桩似的连续高频chōu_chā了几十下,他终于释放了。
贺天埋在莫关山的肩上维喘,安慰似的亲了亲他的锁骨,抱着他回到床榻。
“你伤口赶紧处理一下。”莫关山挣扎着坐起,贺天留在他体内的液体顺着红肿的后穴缓缓流到榻上……
忽然很想揍他一顿是怎么回事?!
贺天忍俊不禁,嘱咐让小兵送上热水,然后抱着他一起坐入浴桶中。
温热的水冲刷着身上那些伤口,疼的莫关山眉头紧皱。
贺天早已习惯了那种疼痛,哪怕伤口崩裂,热水渗进伤口都面不改色。
他反而握住他的右手,温柔地吻了吻他的手心。力道轻柔,如珍似宝。
他说:“杀人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以后所有的血腥由我来处理,你只要享受应得的荣耀就行。”
莫关山的心仿佛被什么砸中一般,他仰着头看他:“你呢,对你来说杀人像吃饭一样简单吗?你最初的时候难道不痛苦吗?”
贺天的额头抵着他的,两人的温度相同,不知是谁温暖了谁。
“贺天,你不必把我当成金丝雀,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完美。为了你,我可以杀人,为了天下,我亦可以挥刀杀你。”
“真的?”
“假的。”
“呵……”贺天唇角勾起,他侧头吻上他的唇:“就算是真的,也不会有那么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