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她揉了揉眼晴,怀疑自己看错了,有一个版面是关于孩子生父的预测,除了滕天阳外,还有一个李森。
她微微蹙眉,一迭声的叫屈,“这些流言蜚语算什么证据?老公,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最喜欢乱说了,我跟这个人素不相识,怎么可能勾搭成奸?”
她撇的干干净净,打死都不认。
滕家诚的眼神一冷,“真的不认识?”
姜彩儿的心中一凛,有些搞不清状况,但是,不管如何,她都不能认。“是,我敢对天发誓,要是我胡说,就让我天打雷劈。”
滕家诚的表情越来越阴森,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将手中的u盘扔过来。
“啪。”
姜彩儿心里毛毛的,“这是什么?”
滕家诚冷冷的开口,“自己看。”
姜彩儿犹豫了一下,将u盘塞进手提电脑,打开一看,脸色大变,是她跟李森出入宾馆的录像,上面有时间,按归照时间推断,确实有可能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这是陷害,对,肯定是温子熏干的好事,她恨我们。”
她机关算尽,却还是漏算了许多事情。
她将事情全推到温子熏头上,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
滕家诚嘴角一勾,眼中划过一丝寒气,“你们?”
姜彩儿吓白了脸,拼命摇头,“不不,我和他没什么关系,这是一箭双雕呢,你千万不要中她的计。”
其实她不知道是谁干的,但是,她最恨的人是温子熏,有事当然算在她头上。
滕家诚冷冷的看着她,充满了审视,“这是ps过的?”
姜彩儿眼前一亮,拼命点头,“对对,就是这样。”
这个解释完全合理!
她以为会让这个男人软化,但没想到他弯下身体,一把拽住她的头发,狠狠一扯。
姜彩儿痛的眼泪都下来了,又怕又急,“老公,有话好好说。”
他的残暴,让她大感意外的同时,后悔不及。
滕家诚怒气冲冲,浑身充满了破坏的冲动,“闭着眼晴说瞎话,你这个女人没救了,签了字马上给我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看到她这张脸就恶心,他居然被这种女人耍的团团转,成了上流社会的笑柄。
“我没有说谎……”姜彩儿嘴硬无比,内心百思不得其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滕家诚见她不肯吐口,气恼不已,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
“我已经拿去化验过了,没有ps过,是原证,而且我让人亲自去金宇大酒店要来当天的录像,一模一样,难道人家酒店也ps过了?人家法务部门也扯谎?”
明明证据就在眼里,她还死活不认,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这存心是恶心他嘛。
他真是瞎了眼,以为她是个好的,为了她众叛亲离,分割公司股份,简直是傻透了。
姜彩儿的脸色越来越白,最后面无人色,嘴唇发抖,她闭上眼晴不敢看他,他查的这么清楚,她能说什么?
事到如今,否认也无济于事,“是,我跟他是认识,但是,我们没有半点苟且,清清白白的。”
滕家诚冷笑一声,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清白?你有清白这玩意吗?贱人。”
姜彩儿的俏脸被打肿了,再也找不到半点秀丽的模样,一颗心如浸在冰天雪地中,瓦凉瓦凉的,如今更重要的是,将事情说清楚。
“我跟他商量怎么对付温子熏,老公,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可怜巴巴的哀求,心痛如绞,万念俱灰,她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不是她想要的男人,偏偏她不能放手。
滕家诚根本不信,嗤之以鼻,“去宾馆谈事情,真特别。”
姜彩儿欲哭无泪,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也知道这个理由太过单薄,但是,这是真的啊。
真亦假时,假亦真,唉。
“老公,给我三天时间,我会把事情查清楚,给你一个交待。”
滕家诚冷哼一声,“记住,你只有三天。”
门外吵吵闹闹,喧哗声不断,子熏微微蹙眉,又咋了?
“外面好热闹,出了什么事?”
下人出去看了一眼,回来时神情古怪,“姜彩儿跪在门口,还有许多媒体。”
人家好歹也是堂堂滕家的夫人,这样不好吧。
子熏嘴角抽了抽,又玩花样,真是讨厌。“她要跪就跪呗。”
门外,记者们端着机器狂拍,“姜小姐,你为什么要跪在这里?你做错了什么事情,求赫连少夫人原谅?”
姜彩儿穿着雪白的裙子,没有化妆,面色腊黄,气色极差,难看到了极点,眼晴红红的,还有些肿,像是被人打过,看着非常可怜。
她跪在地上,长发披肩,像落难的大小姐,楚楚可怜,“我没有错。”
记者们面面相视,有些看不懂了,没错?却跑来跪?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那你为什么跪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