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彩儿没想到她这么直接,犀利如刀,刺的她浑身难受,“温子熏,我什么都没做,你不能这么污蔑我,我全是出于一片好心。”
谁会相信她的好心?最起码在场的人都不相信。
子熏淡淡的看着她,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非常感谢你的好心,但不需要,能还我一片安静的空间吗?”
“哼。”姜彩儿气的扭头就走,不识抬举的货色。
软的不行,就来硬的,温子熏,你给我等着!
阿江微微皱眉头,很是不安,“莫利,你这样得罪她,不好吧,她可是出了名的难缠。”
子熏看着那抹远去的背影,嘴角勾了勾,“我只是实话实说,没有半句虚言,问心无愧,至于她想怎么做,是她的自由,工作吧。”
阿江其实挺怕姜彩儿的,她的身份特殊,背后站着小老板,在公司里很有地位,得罪了她,会很苦逼。
“你就不怕?”
子熏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员工a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怕什么呀?莫莉有小老板撑着,谁敢动她?”
她的语气有些酸溜溜的,为什么攀上小老板的人,不是她呢?真惆怅!
其他人纷纷附和,“也对,莫莉是不怕的。”
他们说什么,子熏都不放在心上,都是小事而已。
一名年轻窈窕的女子走进来,众人一看,是董事长办公室的陈秘书,不禁吓了一跳。
专门跑一趟,有什么要事吗?
陈秘书一路颌首回应,走到子熏的办公桌前。“温子熏小姐,大老板要见你。”
“什么?大老板。”众人惊呼,面面相视。
好事还是坏事?
子熏怔了怔,有些意外,“等一下,我马上好。”
她收拾好桌面,跟着陈秘书直接上了顶楼,董事长办公室占据整层楼,视野开阔,装修的高大上,一派富丽堂皇的气象。
她走进办公室,就见到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坐在办公桌后,表情严肃的忙碌着。
温子熏上前一步,叫了一声,“董事长。”
她是认得这个男人,从小就伯父伯父的叫,两家亲如一家,两代人的关系极好,但正是这个男人,为了利益之争跟她爹地闹上法庭,在温家出事后,蚕食了温家的大部分产业。
当年的事情,跟他脱不了关系!
或许他才是真正的幕后主谋!
滕家诚像是没听到,神情不变,不停的忙着公务,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
子熏站在一边默默等候,不知等了多久,等的她脸色通红,眼眶湿湿的,委屈的不行。
别看滕家诚的注意力在公事上,其实眼角盯着她呢,见火候差不多了,才冷冷的开口。“温子熏,你不该来滕氏的。”
子熏泫然欲泣,表情脆弱的不堪一击,很是可怜,心中却冷笑一声,卑鄙无耻没下限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滕氏一半是温家的!
滕家诚皱了皱眉头,很是不悦,冷冷的喝道,“哭什么哭,难道我说错了吗?”
他身居高位多年,身上自有一股凛然的气势,子熏吓的浑身索索发抖,“你没错,我马上走。”
她哭哭啼啼转身就走,却被滕家诚叫住,“站住,膳氏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子熏慌乱不已,紧张不安的咬着嘴唇,“那你想怎么样?”
滕家诚打量眼前的女子,依旧纯情天真,呆傻的可笑。
他向来自视过高,看不上这么没脑子的女人,“天阳是我的骄傲,是滕氏的继承人,我容不得他有半点汚点。”
子熏浑身发颤,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流的很急,“我明白了。”
短短四个字,说的肝肠寸断,泪流满面。
滕家诚难掩厌烦之色,“真的明白了?”
他对自己的儿子挺有信心的,当年做出了明智的选择,如今更不用担心。
男人嘛,事业为重,儿女情长只是生活的点缀。
但是,出于某种私心,他还是要警告几句。
子熏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眼含热泪。
“是,你放心吧,我不会跟他在一起的。”
滕家诚见过无数绝色,子熏这点颜色算不上倾城,也不在意,“你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