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北被堵得无言以对，“只能在哥哥面前不穿”。

“为什么！”

郑北点了一下她充血的奶头，揉捏着，说，“这个样子要被别的男人看到吗？囡囡也想让别人吃你的奶子？”

郑囡摇头，“不要不要，只要哥哥”。

“乖”，郑北抱着她面对面坐好，郑囡配合的托起奶子喂给他。

郑北很喜欢吃她的奶子，从前小的时候郑囡和妈妈睡觉，早上如果先醒了就会看到爸爸趴在妈妈胸前睡觉，嘴里还叼着妈妈的奶子。爸妈感情一向很好，虽然尽量避着女儿，但郑囡还是好几次撞见爸妈亲密。

有时候她半夜醒来下楼去，会看到爸爸抱着妈妈像个孩子一样靠在她胸前，有时候爸爸心情不好妈妈也会这样安慰他。

郑北刚接手公司千头万绪，总是很忙，有一次她去公司找哥哥，他心情很糟，秘书室的人都不敢大声说话，郑囡关上门走进去问他怎么了，哥哥抱着她说没事。

郑囡想了想，站在他面前解开衣服托着奶子喂给他。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郑北问。

郑囡凑近一点，“想哥哥开心”，好几次她半梦半醒间就看到哥哥埋首在她胸前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