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站在右边的赵云听见夏侯轻衣好像有事,很明显的攥了下手中的玉板,心情如何,不言于表。
只听家眷磕磕绊绊的,终于说道:“轻衣姑娘已有半年身孕,只是今日不知怎么,突然昏倒,家里人不知该如何是好,这才,这才状着胆子闯进殿来,想要询问将军。”
“什么!轻衣有了?”
惊讶的呆在龙椅上愣了三四秒钟,刘协随即站起来道:“传命太医院,立刻派最好的医师给朕前往赵云府上,若不知轻衣是何原因昏倒,提头来见!”
“诺。”
诸葛瑾闻言,立刻转身退下去找太医。
刘协紧接着又问向赵云:“子龙啊,轻衣有孕你怎么不早说呢?如此重要之事子龙应该在家里陪伴才是,如何还能前往冀州?”
“回陛下,臣也是今日才知轻衣有孕,返回洛阳三日,赵云却忙于军营,未能回家探亲,然大丈夫怎能因为家事误国?陛下放心,臣叮定当如期前往冀州,协助徐元帅,守卫壶关!”
满脸忠义的抱拳道。
在赵云心中,国永远大于家。
但刘协显然不这么想,听见他的抱负,索性从龙椅上站起来,指着他说道:“什么如期!你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让轻衣给朕生下来个小赵云出来。
正所谓得一猛将如良兵千万,少拿徐达来当挡箭牌,他的脾气朕还不知道?若是那混蛋知道轻衣有孕,子龙你信不信,他徐天德敢举着朕亲自赐给他的免死诏书把你扔回来!
他干的出来这种事!你现在什么都别想,薛王兄何在?”
“臣在!”
听见刘协呼唤,薛仁贵赶紧站出来。
前者亲自手写一份诏书,盖上玉玺后,让白鹭递给他道:“你速速持寡人诏书,代替赵云前往冀州,并州之事则有冉闵一把手抓,如果徐达想要赵云,你就实话实话,他徐天德必然不敢抱怨了。”
“臣遵旨。”
回应一句,薛仁贵接过诏书,满脸笑容的站在赵云旁边。
要知道在冀州跟着徐达,那从来就不用担心没有仗打,到时候升官发财,更进一步,岂不是信手拈来吗?
甚至不光薛仁贵笑容满面,就连因为薛仁贵被调往冀州而独自镇守并州的冉闵,也悠闲的拍了拍赵云的肩膀:“子龙此次尽管放心在家里陪着嫂子,并州跟冀州这边有我跟仁贵,肯定不会给子龙留汤的。”
“诶你这冉闵,怎么赵云留守你反而如此高兴,朕可警告你,独自镇守并州面对大清的那群达子,朕一没人二没有多余的将军给你,守不住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混吃等死,想吃肉吗?自己凿叭去。”
“警告”了冉闵一句,刘协玩笑的看着后者保证道:“放心吧陛下,臣定然想办法吃肉,没办法生嚼也能吃上肉,就不劳烦子龙将军费心了。”
“你们啊,退朝,先生白鹭走,咱们去子龙府上看看轻衣姑娘。”
大手一挥,刘协敕令众文武可以离开了。
同时带着刘伯温白鹭跟在赵云身后,返回赵府。
刚一进门,刘协就看见煎药的太医。
后者望见刘协亲自驾到,正准备叩拜,刘协随意的说道:“平身平身,轻衣姑娘怎么样了?”“回陛下,赵夫人只是思夫心切,导致身体虚弱,老夫开三副安神的药汤下去,保证赵夫人痊愈,且不会伤及胎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