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高将军虽然重伤,但某且健全,为何陛下不让某随行护驾?难道是某的武力逊色于高将军?”
高傲的向前一步,吕布请命道。
要的就是他主动请命。
而且刘协还得虚以为蛇一阵,哀声叹道:“温侯之名,朕岂能不知?只是奉先乃是大将,应在沙场才是,怎能跟随朕的身边,寡人这不是昏君吗?”
“陛下休要自愧,当下也是事情紧急,既然高将军重伤,某替其保护陛下又有何不可,大不了等到高将军伤愈后,陛下再另行安排便是。”
豪云万丈的请命道。
刘协心中暗暗松了口气,脸上则面不改色的说道:“那就劳烦奉先,亲率五千骑兵,跟随朕去闯一闯那南阳。”
“某遵旨。”
吕布欣然领命。
如此,所有的情况刘协也算是全都交待完了。
自己则休息一夜,第二天一大早,就在刘基的目送下,带着吕布跟五千骑兵,南下宛城。
一路上风平浪静,刘协沿着正路走了三天三夜,周围竟然连个土匪都没有。
这在乱世之中,简直是活久见啊。
五千多人几乎顺风顺水的赶到宛城郊区。
由于来的突然,刘协思索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先在宛城郊区安营休息。
令斥候先进去探探那刘磐的口风才是正事。
不多时,自己派出去的斥候便原路返回,跪在刘协的面前,冲着后者道:“禀陛下,那刘郡令已经命人打扫城门前,说是陛下数骑微服私访,他等未曾远迎,恐复圣恩,于是让小吏将其表罪折呈现陛下,望陛下恕罪。”
说着,斥候将那份刻在竹子上的表罪折递到刘协的面前。
后者随意地浏览了几眼,便冷笑的扔到地面,心中暗道:“呵,真当我是傻子?老子带了五千人过来,这刘磐却只说我有数骑,明摆着就是想要让我单人入城啊,幸亏我有先见之明,带着吕布了,不然这南阳郡,我还真不敢进。”
心念至此,刘协干脆转身吩咐道:“众将士留在城外待命,以免惊扰了郡中的百姓,只奉先与我共同进城便可了。”
“诺。”
身后的众人听命道。
此时,南阳郡前,刘磐正满脸忧虑的盯着前方。
心想着这好端端的大汉天子,为何平白无故的跑到他的地盘上来了?
“郡守、郡守,陛下已经动身了,离南阳郡仅有三里路程了。”
正想着,斥候的声音将刘磐从脑海中拉回到现实。
后者摇摇头,冲着斥候问道:“走的怎么快?来了多少人?”
“加上陛下,仅有两骑。”
斥候如实回复道。
刘磐听闻差点笑出声。
两骑,他刘协的心可是真大。
只有两骑嚣张什么?但凡他此次前来有什么无理取闹的要求,自己大可以将他的侍卫杀了,然后威胁于他。
“众位,既然陛下莅临,尔等便跟随吾前去接驾如何?对了斥候,跟随陛下身边的是哪员偏将啊。”
优哉游哉的问了一句,刘磐刚往前走了两步。
紧接着便听到斥候说:“温侯吕布。”
吓得他顿时愣在了原地,止不住的重复道:“吕……吕布?”